孟忆配合地看过去,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有弹幕在疯狂刷屏。
啊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众人吃了一会暖暖胃后,李锐把倒好酒的杯子推到慢慢孟扬面前,“尝尝看。”
薄荷叶在气泡中浮沉,杯壁凝着细密水珠。
少年啜饮时喉结滚动,李锐看了几眼,又默默移开视线去拨弄冰桶里的玫瑰,“不要喝太多,度数高。”
“真好喝!锐哥你太棒了!”孟扬置之不理,又喝了两口。
李锐见状不再劝了,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偶尔给他夹点菜。
认真吃菜偶尔看看电视的孟忆忽然抬眸看了他们两眼。
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饭后阳台积了薄雪。
沈玫瑰倚着栏杆呵出白雾,肩头忽然一沉。
沈恣的羊毛大衣带着体温裹住她,指尖相触时他顿了顿,“手怎么这么凉。”
“唔。。。。。。你这不是来了吗?”沈玫瑰对他笑了笑,眼神有些迷离。
酒太好喝,一不小心贪杯了。
沈恣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慢慢收拢,远处商厦的圣诞树灯光在他瞳孔里碎成星河。
“最开始你还很怕我。”他拇指摩挲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谁叫你拎着把刀闯进我家里。”沈玫瑰歪着头,嘟囔了一句。
酒的余韵在血液里发烫,她眨了眨眼,靠近时鼻尖擦过他下颌。
沈恣的呼吸骤然变轻,喉结在她视线里滑动。
“那现在呢?”
“现在啊——”
“啊!”孟忆的惊呼撞碎空气,随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沈玫瑰后退半步,后腰抵住结冰的栏杆。
沈恣的手仍撑在她身侧,雪粒落进他领口,在锁骨凹陷处融成水痕。
客厅的酒杯被碰倒了。
孟扬蹲在地上捡碎片,李锐抓着他手腕皱眉:“别用手碰。”
少年抬头时,脖子上的银色项链扫过他的手背,忽然提问:“锐哥,这酒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呀?”
李锐定定地看着他几眼,还以为孟扬发现了什么,但见他眼神清澈,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没什么,你觉得好喝就行。”
孟扬点点头,在对方低头的时候郁闷地鼓了鼓腮帮子。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阳台。
女人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到对方耳朵里。
“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