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置若罔闻,径自往外走。
她没有跟人搭伴上厕所的习惯,尤其对方还是她前男友的劈腿对象,她怕影响心情继而影响进度。
陆骋摸出手机给姜宁发信息:偷摸哭去了?
嘴上说:“你不跟着?”
屋里就俩人,这话自然是对韩放说的。
韩放拉长个脸,不想搭理。
陆骋又说:“那么大个肚子,万一磕着碰着摔着,算谁的?”
他不怕某些人作死找事,单纯的想要赶紧完事,不想再有任何牵扯。
一看到韩放就来气,最好今天见过后此生再也不见,下辈子都别见。
韩放,“要你管?”
陆骋嗤笑,“怀的又不是我孙子,我才懒得管。”
他明目张胆占便宜,韩放恨得牙痒痒,偏偏在嘴皮子上输一头,愤然灌了大半杯水泄火。
姜宁信息回过来:可不,一泻千里。
陆骋笑得满面春风,打字回:粗俗。
姜宁一下子想到他昨晚在韩放面前发表的对‘粗俗’一词的理解,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没搭理。
事毕,姜宁推开隔间门,意料之中的在洗手池旁看到了朱蔓。
洗手池地上有一滩水,顶灯一照,闪着粼粼的光。
朱蔓一手扶腰一手托腹,见到她,又把肚子挺了挺,“姜小姐,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脸上还是挂着笑,但气场和在包厢里已经完全不一样,典型的示威嘴脸。
姜宁洗手,从镜子里看她,浅笑嘲讽,“突然不叫姜同学,我还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