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什么时候回,他说不确定。
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简书颜总觉得周竞这次出差和以前不太一样,去得有点久,而且格外忙,发条信息要隔很久才回,打电话要响很久才接,接起来也是三言两语就挂了。
就连回的微信也是极简,给人感觉不是敷衍,而是冷淡。
思维发散,简书颜心头一紧,头转向一旁连着呸了三声。
姜宁端着温好的牛奶过来,放了一杯在她面前,满脸嫌弃,“干嘛呀,能不能讲点卫生。”
她继续之前未聊完的话题,“你跟老太太闹成这样,竞哥那边怎么说?”
简书颜努力忽略掉心底的异样感挤出笑脸,“我家竞哥当然是站我的啦,他让我安心在你这儿住着,一切交由他来处理。”
姜宁,“那你赶紧让他把房租水电生活费转过来,我这儿可不是收容所。”
一周时间过得飞快,姜宁的狂犬疫苗已经打完第三针。
周五下班回家,姜宁一开门就看到简书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自说自话,走过去才发现她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狗。
是陆骋的莽仔。
狗子洗干净了,浅黄色的毛柔软蓬松,像一团棉花糖,偏着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软萌到了极点。
像金毛又有点像还没立耳的柯基,看不出是什么品种,大概率是个串儿。
为了治疗伤口,狗子脖子上的毛被剃了一圈,结痂的伤疤裸露在外,看得人心疼。
姜宁要挨五针的火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她坐过去摸了一把,莽仔转过来,讨好似的拿头蹭她的手。
剩下的一半气也消了。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一狗在客厅玩得正起劲,门口传来开锁声,陆骋回来了。
他换好鞋过来,摸了把狗子,对姜宁说:“跟你说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