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贺宝贝。”迅速闪到贺亦晴身边的商南伸手搂上贺亦晴的腰,却被贺亦晴轻巧地躲开了。
“有事?”贺亦晴抬眸看着商南,他始终和商南保持一臂的距离。
商南夸张地捧着胸口,伤心地说:“你不打算回去和我睡了么?”
“嗯。”贺亦晴用较多的鼻音拖出这个单音,听起来软绵绵的。
“为了她么?”商南笑嘻嘻地指着简禾净,眼中的戏谑唯有贺亦晴明白。
贺亦晴望了一眼简禾净,淡淡地说:“是该回来了。”
“你去我家是为了她,回来也是为了她。修贺宝贝,舅舅我很心痛啊。”商南愉快的表情和他难过的口吻成鲜明的对比。
“那就去看医生。”贺亦晴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不要看医生,你帮我看看我就不痛了。”说完商南毫无征兆地扑向贺亦晴,怎奈贺亦晴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怎么做,迅速地做出反应,让他扑了个空。
商南开始无赖地左扑扑右抱抱,都被贺亦晴轻易地躲开了。
看着商南缠着贺亦晴的搞笑模样,简禾净也忍不住笑了。其实商南这个人不坏,如果他能更正常一些的话,她可能会交他这个朋友。
商南走后简禾净歪着头问:“小晴,为什么商南说你去他家是为了我?”
贺亦晴拿出他的化学书看了起来,过了良久他才说:“商南的话最好不要信。”
本来简禾净的确不怎么相信商南说的,那句话也是无聊随口问问的。可看着贺亦晴耳后升起的可疑红晕,让她非常肯定这里面有古怪。
她刚打算追问下去,门铃在这时候响了。
贺亦晴一开门,那人便像风一样冲了进来,她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简禾净,两眼泛着泪光,颤抖地说:“阿净啊,我来看你了。”
“林惠,你干嘛?”简禾净顿感满头黑线,林惠在拍生离死别的言情片?她怎么没看到有摄像机跟进来?
林惠眼眶里的眼泪迅速凝聚,眼看就要掉下来了,又被她神奇般地给憋了回去,她握着简禾净地双手说:“阿净,我知道你受苦了。没关系的,就算你以后残废了我也会推着你去逛街,我会陪着你吃饭看电影,全部由我请客,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谁说我残废了?”简禾净对林惠的话一头雾水。
林惠也看出了异样,她转头问贺亦晴,“小美男,阿净的腿没给废了啊?”
贺亦晴靠着沙发点点头。
林惠又问:“你确定她的腿没被玻璃碎片给戳残废了?”
“嗯。”贺亦晴埋头看着化学书,决定不再理睬屋里的两个女人。
林惠优雅地整理凌乱的发丝和衣着,等她满意了之后,才对简禾净说:“我昨天刚回国,今天跑去公司消假听到一群三姑六婆在茶水间聊天,说看到你躺在血泊里,一条腿被玻璃给刺穿了。还听她们说陪你去医院的同事回公司说你惨叫得跟截肢了一样。我一下班就匆匆忙忙跑来看你,原来根本没她们说的那么严重嘛。”
简禾净郁闷地半吊着眼睛看她,“你还真希望我残废啊?”
“什么话,我当然希望你能活蹦乱跳地对着我无赖蹭饭啦。”林惠对简禾净抛了个媚眼,“你要是残废了,那肯定没法在二十五岁之前嫁出去,相亲也都会被人家嫌弃的。”
简禾净看着显得风情万种的林惠问:“你在开罗有艳遇?”
“没有。”林惠笑得妩媚,眼里放着光,“遇到个算命的,他说我今年遇贵人,年内一定能找到托付终身的人,并且我以后的日子会一路大吉。”
“算命什么的怎么能信。大学的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能和韩威白头到老,我来A市之前跑去把她的算命摊给砸了!我最恨这种没道德的骗子!”
简禾净想起那个眼睛小得一条线的女人就有气,花了两百块钱听了一句屁话,她还傻傻得乐了一个星期,她每每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林惠白了她一样,“你那次一听就是个骗子,因为你傻所以才上当信她。我在开罗遇到的不一样,他可是一分钱都没收我,而且当地的人也说他很灵的。”
“真的?”简禾净皱着眉,她还是不怎么相信。
“从明天开始我要相亲。”
林惠决定性的发言震得简禾净腿疼,她瞪大眼睛问:“你开玩笑的?”
林惠摇摇头,坚定地说:“我认真的。”
简禾净困难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