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几人皆是想到了刚才婚礼上的那只大公鸡,村长的儿子不是那只大公鸡吗?
见几人疑惑的神情,婆子原本没想多说什么,但是秦浩初上前拉住婆子的手,一脸好奇的眼神看着婆子,说了句
“我还不想这么快进去,想听阿姨聊天,跟阿姨多待会。”
说完还朝着这个婆子眨了眨眼睛,给易念张浮月整的一头黑线,让他模仿美男计,没让他超越啊,看他的样子,像是有基础的。
这婆子看着面前的小帅哥,心情好了起来,话也顺势多了起来。
“这是村长的二儿子,早年因为发了一场高烧,把脑子烧坏了,一直就像三四岁小孩一样。”
“村长的儿子不是结婚吗?”
说完这句,这婆子愣了一下,转而笑的直不起腰,
“错了,错了,你们弄错了,结婚的是大儿子。这说来也难受,村长也是个苦命人……”
这婆子正想要往下继续说什么时,突然另一个婆子从外面走进来,连滚带爬得滚到门内,这个婆媳笑着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被鬼追了吗?这还有客人呢,怎么慌慌张张的。”
“那个,那个女人回来了!”
提到那个女人,这婆子脸上的笑容尬在脸上,“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我都听说了,树上挂的是个嫁衣,就是个小孩子的玩笑,你怎么还当真起来了,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不,这次是真的,我见到她了,就是她,是她自己把嫁衣挂上去的,
那么高的树,一个男的都要用梯子爬上去,她一个城里娇生惯养的姑娘家,哪来那么大力气上去的,她分明就已经变成鬼了,她来找我们复仇了!”
另一个脸色大变,院外传来了一阵又一阵尖叫声,易念一行人跟着这两个婆子,走了出去,刚出门就被这诡异的一幕吓愣在原地:
村长不知道为何,将红色的嫁衣套在了身上,脸上用脂粉涂的惨白,手上还拿着一个纸人的头。
那个纸人头和正常人头一般大小,眼睛直勾勾地看这众人,不知道是不是易念的错觉,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了纸人再朝她眨着眼睛。
村长披头散发地拿着纸人,贴贴撞撞的朝着玉兰树的方向走着,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女子锐利的笑声,周围人只敢离村长几米,呼喊着他的名字,无人敢上前阻拦。
那两个婆子,哭天喊地的,拍着大腿
“哎呦,这可怎么办啊,真是造孽哦,谁快把他弄醒啊?”
有胆大的年轻人走上前,几个人按着村长的手脚,想要将这身嫁衣从村长的身上扒下来,却发现,这个嫁衣就像是长在了村长的身上一样,任凭几个人如何用力,都分毫未离。
哎,我今天就不信了,还就扒不下来这身衣服。
人群里有不相信的年轻人,大着胆子,提着一把尖刀就上去了,一剪刀下去,从衣服的断裂处,流出了鲜血,仿佛剪的不是嫁衣,而是村长的皮。
怎么会这样,他不信邪,顺着嫁衣断裂的位置,用力一扯,村长从小腿到整个大腿上的皮肉,顺着破烂的嫁衣,被撕碎了下来。
漏出了粘连的猩红肌肉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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