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乔栖不等温辞树有所回应,便烧起火来了。
她开始亲吻他。
亲他的嘴巴,他不张口,她就咬她,细细密密的轻轻噬咬,像是挑逗。
手也没闲着,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白色的衬衫兜不住胸前的饱满。
连穿在她身上的白衣都性感。
温辞树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看得口干舌燥,身体烫的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的铁。
乔栖白天刚逛了内衣店,巧了,选了个无比艳丽的款式。
温辞树只看了一眼,那眼睛就像被烫到了似的,赶紧转过头闭上眼不看她:“你醉了。”
乔栖柔若无骨的笑:“你说你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这句话是西游的台词,禁忌又危险,正如她做得事。
她太过火了。
温辞树想说什么,她忽然又亲了他一下:“别挣扎了温辞树,你明明可以推开我。”
她好像很懂怎么击溃人的心理防线。
温辞树眼里燃起暗火。
听她吐气如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下半句话说完:“但你推得开吗。”
忽然间天旋地转。
乔栖最后一个音节刚收回来,温辞树就抓着她的腰,像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摔在床上。
吻铺天盖地。
这次是温辞树给乔栖的。
他不温柔,吻像咬,手劲很大,像野兽在撕咬猎物。
或许就像那天开车一样,他冷静自持的外表下,有一颗狂野的心。
欢愉如大雾四起。
乔栖心里痛却渐渐清晰。
心灵上的遮羞布,也随着衣服的脱落而揭开了,裸露的伤口血淋淋的。
她承认酒精是借口,承认此刻的荒唐,全都来自于家人的抛弃。
理智在的时候,她可以不屑一顾的说,不要为不在乎你的人费心。
可人不是永远有理智。
乔育木把她关在门外的表情,那种嫌弃,痛恨和失望,她大概死都不会忘。
走在街上的时候,她觉得她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她说过,有些伤口像针扎。
此时此刻,细细密密的尖刺扎在身上,她只能把它们看成,上帝在给她纹身,不打麻药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