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纤巧拖着遥遥打了辆出租车,直奔高梦凌而去。路上,遥遥寻思了一会有些不安的开口,“纤纤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陈纤巧陷在自己的各种复仇计划中,冷不丁被打断,她呆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问啊!”
“纤纤姐,你为什么会回y城?”遥遥不解的样子,“你以前不是说恨死姐夫了吗?”
为什么?因为爱,因为放不下,因为心中还有执念。陈纤巧朝遥遥笑了笑,低声说,“为了不辜负自己!”
遥遥傻傻的又问,“什么意思呢?”
出租车停下来,陈纤巧付了钱,打开车门下了车。见随后下车的遥遥还是盯着自己等答案,她拍了拍她的头说,“姑娘,我原本想对自己好点,现在发现对自己太纵容老天就看不过去了。”
遥遥越发糊涂,还想追问,陈纤巧却快步向不远处一个手机卖场走去,她只能小跑着向她追去。
高梦凌原以为会见一个心急如焚,满脸悲伤的陈纤巧,可是眼前的女人平静得令他诧异,仿佛薛延枫不过是别人。
“纤巧,你没事吧?”他忍不住担心。
“你是在担心我吗?”陈纤巧笑了笑,看着旁边玩着手机的遥遥。低头看着手机高梦凌传过来的短信,酒店提供赌场!供吸食k粉!薛子意啊,你怎么就这样的胆大妄为了呢?也难怪他会存有那么大笔的存款。“梦凌,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淡淡的问。
“我合伙人经常去他那里,最近老是来怂恿我去。”他也叹了一口气,“我想和我合伙人拆伙了,这样的人碰不起啊!”
陈纤巧转头看着窗外,好一会她才苦笑着说,“果然,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纤巧……”高梦凌急切的开口。
“行了,我先回去了!”她起了身拉起沉迷在游戏中的遥遥,什么叫彻底绝望,她现在算明白了。
高梦凌看着陈纤巧略微单薄的背影消失在店门口,低头继续喝着冷茶。想起广州行时,她笑得那样清清浅浅,她应该幸福的!
陈纤巧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套常规的妇科检查。末了时,她拿着病历回到了主治医生那里,中年女医生温和的说,只是有点炎症,开点洗剂就可以了。陈纤巧拖过凳子坐下,未语泪先流。女医生被她吓了一跳,陈纤巧楚楚可怜的说自己丈夫经常对她实施待,希望女医生把炎症写得稍微严重一点,最好写上三个月内不建议这样的结论。大约是陈纤巧的样子触动了她吧,再加上这也算不上严重的医疗违规,女医生叹了一口气,挥笔在病历上写了几行字。
隔天傍晚,薛延枫回家。陈纤巧躺在床上,遥遥坐在一旁喂她喝汤。见此情景,薛延枫大惊,“老婆,你怎么了?”
陈纤巧斜靠在床头上,有些哀伤的说,“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太舒服,昨天去了一趟医院!”她从旁边的床头柜台拿过病历递给他,转头又轻声对遥遥说,“我不喝了,你先出去吧!”遥遥看了一眼薛延枫,猛退了一步,然后匆匆离开了房间。
薛延枫急步绕到她床头,“老婆,这些个+号是什么意思?”
陈纤巧叹了一口气说,瞟了他一眼低声说,“医生说是严重的炎症,还有中度宫颈糜烂,我也在想到底怎么回事?”
薛延枫有些心虚,只好继续低头佯装看病历,“两个月之内不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