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没事。”
“……又头痛了?”
“……”
“还是睡不好?”
我低头,看见厚外套上面的日本队标志,不由得发愣几秒,攥紧手里的衣服袖子。
这件衣服,是他的。
“……舅舅头疼这件事情很久了。”他略有无奈,“姐姐,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什么怎么想的?什么姐姐?
我摸不清情况,只能含糊着,顾左右而言他:“只要不影响状态就好了吧。”
“那平昌还去吗?”
“……”
“看吧。”他轻声笑了一下,摆摆手,“这件事我是不想再管了,姐姐……”
“……额,你说什么?”
——
阿尔忒弥斯在不知道第几次注视他摔在冰面上之后,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地扶住了额头:“我说,你要不然歇歇……”
躺在冰面上的人手指打颤地扯掉脸上的口罩大口呼吸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
“……喂,真的没事吧。”
“一、一会儿就好了。”羽生结弦慢吞吞翻身爬起来,又摇摇晃晃站直了,叉着腰平复呼吸。
慢慢滑到场边从包里翻出来手机,le上面已经有回复了,在他发出“过年要不要一起回仙台”的那句话下面多了一条消息,略微扫了几眼,不知所措地挠挠额头,叹了声气:“还是回不去吗……”
阿尔忒弥斯凑过去看了眼,嚯一声:“果然是我们乖小孩。”
“……说得好像你不是这样。”
“我的确不是啊。”
“……”羽生结弦呆滞几秒,缓慢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你是小结绫的,定格嘛?”
“但是,我这个定格吧……”她微微倾下身,笑着眯起眼,“估计只会背着幼真姐姐,和人偷偷私会吧。”
然后她非常满意的看着这个已经快十九岁的男孩受惊一样往后倒滑好几步,表情惊恐:“哈?”
一直到晚上他都没从那一瞬间的震惊里面缓过神来,加拿大和韩国相差14个小时,羽生结弦算了算时间才把电话拨过去,没响几声就被接起,对面的声音泛着迷糊不说,还有浓重的鼻音:“摩西摩西……”
“结绫?”
我听着这个声音,迅速清醒一大半,盯着来电人的名字看了会儿,后知后觉的拍了拍还有点发烫的脑门——完了。
电话挂断之后半分钟里他接连打来三个都被我一一挂断,最后遭殃了的地方在le,看上去有点冒火的样子:【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了?】
【你再不告诉我,我可是真的会生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