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闻舍思索着什么,最后将目光从盒子转移到年轻人的脸上,他问:“沈烨然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父亲。”
“燕小姐在哪?”闻舍想了又想,最后只说了这句话。
听到这,沈临书将手中的盒子递给闻舍,他道:“我猜到这里发生了变故,但眼下我有一件更紧急之事,还请先生帮忙。”
闻舍接过盒子,看了又看,确认盒子不曾打开后说:“进来说吧。”
“不了。”沈临书道:“很急。”
这话又让闻舍看了他两眼,他说:“帮你可以,但你要帮我找到燕小姐。”
“好。”
见对方答应的如此爽快,闻舍握紧盒子,将手背在身后说:“是来借人的吧?要多少人?”
“九成。”
“你要做什么?”
“我有两个朋友被红牌楼的人扣下了。闻舍先生能容忍他们这么久,也着实是让沈某开了眼界。”
“哼。”闻舍哼了一声,他说:“你个小娃娃已成丧家之犬还有心情对我用激将法?人我可以借你,但红牌楼……”说到这,他犹豫了会,才道:“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啊。”
“我明白。”沈临书道:“我就是来帮先生,除草的。”
五分钟后,沈临书,荀风以及抱着姚小玉的方不浊再次坐进车里,而他们周围的林子,人影闪动。
大约又等了二十分钟,闻舍的一个手下向他们摆了摆手。
沈临书坐在驾驶位,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林间还不觉得车辆身后跟着什么人,可一旦走出林子,成群的马队便浩浩荡荡地跟在一辆车后,那场面颇为壮观。
方不浊有些好奇,他望向车外,但并没有询问。姚小玉倒是说:“好多的马……”
得到了鱼洄组织的帮忙,沈临书安心不少,甚至也有心情为车里的人解释,他说:“鱼洄组织常做的是一些灰色生意,他们这些人走不了传统车辆行驶的大路,便会选一些山路小路行走。他们骑的是一种矮脚马,最适合走山路,运输货物时,比车辆方便许多。”
“倒是很原始的方式。”方不浊说。
“就是这样才难查。”
“可是他们现在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吗?”方不浊问。
沈临书道:“鱼洄比起红牌楼,能力强上不止一点,就是这样的声势才能让那些自视甚高的人心生害怕,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