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连忙起身让出了和那女人只隔着一个小边桌的座位,捏着绢帕的手遥遥一指,“秦夫人,这就是我们翩然院的院主!”
秦夫人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院主?”
如果有可能,她很想就此否认,脚底抹油溜掉。可惜,在这个念头刚起的那一秒,就被雪姨的话彻底粉碎。
“院主,早起还有些琐碎的伙计没做,您陪陪秦夫人,我先下去了!”
雪姨温热的手,往她臂上一握,像推销货物似的把她往秦夫人面前一推。
她深吸了口气,挺了挺小身板,“是!我就是翩然院的院主!”
秦夫人冷冷一笑,“很好!找的就是你!”
有些拖沓的尾音,加上这句江湖寻仇中常见的开场白,让她的心不由得一沉,余光一瞄,雪姨已经踩着小碎步,翩然出了大厅。
丫的!都遁了!就留她一人在这里‘试剑’!
“不~~~”声音有些飘忽,她慌忙打住,提了提裙摆坐了下来,轻咳了下,调整了语调,佯装镇定道:“不知秦夫人,有何事?”
秦夫人眼眸一眯,手往怀中一探,她以为是暗器,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背抵在了椅背上,几乎在同一刻,耳边掠过‘啪——’的一声闷响。
她心微微一颤,循声看去,只见秦夫人略显黝黑的手把一张纸拍在边桌上。
她歪过头,细看秦夫人掌下压着的纸页,那个醒目的红色唇印让她的眼皮跳了两跳。
这不是‘宣传单’吗?怎么会在她的手里?她拿着这个来找我,是来享受的?还是来找茬的?
正疑惑间,秦夫人利落的话语在空空的厅内荡起回音。
“我就是来问问你,这纸上所写,是否属实?你们翩然院现下是否正做这档子生意?”
她抬起眼细探秦夫人神色,秦夫人原本眉宇间的慑人之气似乎稍减,心一横,咬牙应了下来,“当然做!”晃了晃手中的纸页,“不做写这些干嘛?”
话音刚落,桌面上又是‘啪——’的一声闷响,伴着秦夫人眉色舞动的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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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寒凉,某然码字需要亲们的收藏来温暖啊……亲们,把文文收藏了吧……秦夫人会点中哪位美男呢?
野性难驯
话音刚落,桌面上又是‘啪——’的一声闷响,伴着秦夫人眉色舞动的一个‘好’字。
落年年按着胸口,暗自舒出了一口气,看着秦夫人的手往剑鞘上一抓,“快带我去见那几个……对!你叫他们……花样美男!”
“好好好!秦夫人这边请……”她乐颠颠地起身,为秦夫人领路,刚步出门口,猛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无奈地停下脚步。
“对不起!秦夫人!那几个‘花样美男’刚买回来没两天,没料到这么快就要接待客人,所以还没调教好!要不……您等过几天,等我调教好了,您再来!”
“没调教好?”秦夫人的眉斜斜一挑,“院主这么说,是不想接我这个客人吗?”握剑的手微微一动,剑鞘内的长剑就跟着嗡嗡作响。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聆听江湖传说中的‘剑吟’,她的腿很没出息的软了一软,余光向秦夫人身后一瞥,偏巧看到小香正猫着腰带着四人缓缓朝她们靠近。
好吧……招财、进宝手中握着的木棍,虽然宽度还没有两指,但也算过关。财源拿着把扫帚,尾部的竹条掉的差不多了,远看还像根竹棍,也算勉强。但广进手里抓的鸡毛掸子是怎么回事?他以为是来大厅打扫的吗?
她额际的青筋突突直跳,用眼角瞄了瞄秦夫人,秦夫人此时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她慌忙把手放低,暗暗对着小香又是摇手,又是使眼色,终于让小香会了意,转身带着他们四人退了下去。
她暗自松了口气,勾了勾唇,笑着道:“哪能不想接您这个客人呢,当真是没调教好,一个个野性难驯的,万一冲撞了您就不好了!”
“野性难驯?”秦夫人双眸顿时晶亮,“马儿要专挑烈的驯!更何况是男人!哈哈……野性难驯更好!快带我去!就算有所冲撞,我不见怪就是了!”
真是怪人哪都有,古代特别多!
她眨了眨眼,把眸中的讶色化去,“那……秦夫人您这边请!”
她微抬着手,继续为秦夫人领着路……
两人步入别院,院中的人倒是聚得齐全,慕容离和公孙邈一派悠闲地坐在石桌旁,御风和其他三人齐齐整整地站在一旁,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寻常聊天似的。
落年年疑惑的目光扫过众人,在石桌上摆放着的木盒上略停了停,就又堆起笑看向了秦夫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