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南更加疑惑了。
好好的,他弄这么出戏干什么?
既没好处,又没利益的。
他们到医院时秦司年已经被送去手术了,脑袋被砸出很大一条伤口,后背同样严重。
盛宁急冲冲走进来,越过秦湛和顾宴南,直奔秦司年的秘书:“大哥的伤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她知道这个人满心算计,也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目的。
可毕竟是因为她才伤到的。
她心里难安。
“老板。。。。。。”叶秘书才开了一个口。
秦湛就伸手握住盛宁的手腕,拽着她朝那边的空闲房间走去。
嘭的一声。
房门被重重关上。
盛宁眼睛里有担心和生气,对他这蛮横不讲理的行为不喜欢:“你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这事儿别管。”秦湛不想她被秦司年利用,更不想她继续牵扯进去。
“大哥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来看望他不是应该的吗?”盛宁这次没有怂,理直气壮的跟他对上,“不是说我们没有关系?你现在管我做什么。”
秦湛将她堵在门上:“非得惹我不高兴才满意?”
盛宁别开视线没回答。
知道他说不通。
看着她一副受气包的样子,秦湛压下情绪好好跟她谈:“这事儿有猫腻,吊灯砸下来极有可能是他安排的。”
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