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骧看得瞠目结舌,不自觉停下脚步。
“天理教教主是谁?你们在山东密谋造反作乱,跟谁还有联络。”
一名光着肥肉胖子的胖官兵,手拿着满身是血的大鞭厉声吼着这被酷刑折磨的一男一女。
“天理教?”
云骧心头一动。
正想要继续看看。
很快里面的官兵就震惊发现有個囚犯在门口一动不动看他们刑讯。
这是谁,竟这么大胆。
“这是谁带来的,怎么把人落下来了?”里面的官兵边怒边吼,直接就朝云骧冲过来,话说之间,手中血鞭也抽甩过来。
云骧身形一闪,躲过这条血鞭。
“哎呀,你还敢躲?来人啊,有人越狱了。”那名官兵大怒,正要发作,便见到这名囚犯身前身后各站着两名锦衣卫。
周围闻讯的官兵也纷纷探出头。
“吼你马呢吼,没事没事。”
四名锦衣卫对那名官兵怒斥一声,随即向着疑惑的官兵摆摆手喊道。
“正寻一间干净的屋子,站在这碍你事了?”
锦衣卫破口大骂。
闻言,众多官兵神情一变。
这是一句暗话。
锦衣府的诏狱怎么可能有干净的屋子。
那都是要特意打扫清理的。
能够驱使天子亲军,没有几个。
闻言,众多官兵缩回脑袋,那名拿着血鞭的官兵立时连连道歉:“不少意思兄弟们,我还以为咋了。只是家里有规矩,你明白的。”
“你竟然知道家规,那你不关门。”锦衣卫训斥他:“简直不堪入目,脏了眼睛。”
“马上关马上关。”
云骧听着他们的话,瞧着他们脸色,也知道他们交换了信息。
他也没说什么,目光只是瞧着里面的被审讯的男女。
见二人听到动静,满脸是血的垂目而来。
云骧看着他们骑着的木马,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不由竖了一个大拇指给他们。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