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万片同型号芯片正在集装箱里堆积如山。
“老板,怎么办?”
“要不我们就答应吧,百分之六十就百分之六十,不然我们就完蛋了。”
“百分之六十,我们就相当于白打工了。”
另一边。
法院拍卖会上,
刘厂长看着自己价值三亿的生产线被打包成“二手设备”运往休斯顿港。
这是众多破产厂家之一。
加入WTO,迎接新的经济浪潮。
但沙滩上,总会留下一堆尸体。
华夏,淞沪。
夜很深。
二十三层的康尼克斯华夏总部灯火通明。
霍克站在全景落地窗前,脚下黄浦江的货轮像散落的火柴盒。
“知识产权、能源、数据、产能,现代战争的四大支柱。”
他抿了口单一麦芽威士忌,
玻璃映出身后满墙的并购协议——
十二家中国科技企业的LOGO都被打上红色叉号。
美国,纽约。
曼哈顿的铜制门把手倒映着五张阴鸷面孔,
摩根大通会议厅里飘着古巴雪茄的烟雾。
金发男人将三份文件甩在黄花梨会议桌上,
惊得杯里的咖啡泛起涟漪。
“先生们,是时候给东方雏鸟准备WTO欢迎仪式了。”
洛克菲勒家族第三顺位继承人查尔斯,
用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指点着投影幕布,
“他们不是想接全球代工订单吗?那就让华夏工厂永远困在流水线上!”
第一份文件突然自动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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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泛着冷光的专利钢印。
“三个月内,我要看到云南白药配方出现在辉瑞实验室。”
查尔斯突然扯开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