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她连忙转身回屋,擦干翎霜身上的水珠。等她不再颤抖,这才问道。
“我……我惹了相柳大人生气,被赶出来了。”
玟小六擦干手,将翎霜托在手心。
“哪里是你惹了他,就他那天天阴晴不定的样子,我看是他自己找麻烦!
不过正好,你以后就住这,样样都是齐备的。”
玟小六带着翎霜收拾草药的时候,相柳正听着士兵的汇报。
只是他思绪总是飘散,一会是当年自己把翎霜送到玉山的情景,一会是昨日翎霜气急的样子。
“军师大人,军师……”
下属的声音唤醒了他。
“说。”
“今日还要往外送人吗?担架都留在那,不太够了。”
“那就盖块白布运出去。记得让他们演仔细了,小心让眼线发现不对。”
士兵应声退下,相柳又陷入了回忆中。
看着玟小六将晒干的草药装进小包,翎霜好奇地凑上去。
“六六,这个是香囊吗?难得见你做这么精致的东西,是要送谁吗?”
“对啊,至于要送谁,要不你和我一块去?”
等到翎霜站在玟小六肩头来到河边后,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心叹果然如此。
玟小六和叶十七在下面说话,翎霜站在树枝上,眺望着远方。
某一刻忽然回神,听着玟小六不停叮嘱着他,翎霜心口一酸。
‘怎么又想起他了……’
深夜酒铺。
暗卫正向“轩老板”汇报。
“主上,辰荣军中不少人了瘴毒,药品匮乏。相柳正想方设法地筹集药材。”
“如果病情控制不住,必然军心动摇……”
回到小院,翎霜迫不及待地问玟小六:
“叶十七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啊,你们今天在那说什么争夺、手起刀落的,好奇死我了。”
“这……我也说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