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天字营接管了?”秦朗听到这声音一怔。
“接管了,没啥困难,那边校尉一死,天字营的亲卫都卷铺盖跑路了。他们作恶不少,怕被清算。”
秦旭的声音很沉稳。
“唔,接管了就好,这样咱们在府城的底气就又足了一些。”秦朗听后心下一松。
完全没有注意到阴影处,那佝偻的身影和颤抖的身形。
是的,接收天字营并,没有秦朗想象的那么轻松随意。
秦思帆拿着别驾大印去接收天字营时,天字营中徐推官的余孽假意奉承,实则暗藏杀机。
秦思帆确实经验不足,不是秦旭袖藏利刃,一把捅在亲兵头子的喉咙处。
这场收服远没有那么简单,起码还得经历流血事件。
饶是这样出其不意,秦旭还是被亲兵头子的临死的反戈一击,给拍飞好远。
拖着伤躯的秦旭不是想着医治,而是立马抽调了亲卫队一队十二人。
直接把天字营的都头换了一遍。
有了此等基础,天字营内部才趋于稳定。
任命就任过程中肯定还有罪孽深重的府军反抗。
都被他血腥镇压,一点机会都没给他们。
这少年展示了难以想象的冷酷和聪明。
连秦思帆看向他的眼神都变了。
每次他都能冷酷的吐出一个人名,拿下后这人不是在筹备暴动,就是在暴起前期。
这洞炷悉微的惊人观察能力,让在场的人无不胆寒。
好似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
没人知道他顶着伤痛的身躯,是什么让他坚持着荡清这些天字营中的余孽的。
只知道尘埃落定之时,他拖着疲惫和伤痛回到了秦朗的书房。
像往常一般守着秦朗。
秦朗起身,横竖睡不着,不如统筹下保定府的整个发展。
唐县县令现在确实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整个保定府都是无主之状。
这么治下,一县百姓和一府百姓,肯定得拎的清大小。
“秦旭,掌灯。”秦朗穿戴完毕嘱咐道。
“是,少爷。”秦旭弯着腰从黑暗处出来。
“不是在侧旁小床上睡觉么?怎滴弯着腰?想姑娘了?”秦朗打趣道。
“没,没有。”秦旭手脚麻利的给书房四角都点上了灯。
烛光照耀下,秦朗才看到,秦旭此刻脸色苍白,脸上都是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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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怔,稍加思索就明白,这伤势应该是白天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