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走到这一步,关押在里面的人,也不会好过。”
白露唇角透出了一抹讥诮,“这么说起来,樱花国的法制与看守所的监管人员,与土匪有什么区别?”
说出这话时,白露已经有了另外的想法!
“你今天去警局,见过当事人了吗?她当前情况怎么样,是否有遭遇毒打等恶劣行为?”白露问。
律师点头,但面上有些迟疑,“见是见过,但她不愿意跟我说任何话,且承认她纵火。”
白露,“明天是否能安排我跟她见一面?”
律师摇头,“现在还不行。”
“那你呢?你明天能再见一面她吗?”
白露知道,三舅妈也学会了许家牺牲精神里的“优良”传统,但实则,并不理智。
律师点头。
“你见她,跟她说,她丈夫在家等她,孩子不能有了爸爸又失去妈妈,这对孩子太不公平了,只要她反口,应该就是罚款的事了,警员那边,要罚多少钱,我出。”
他们这趟来樱花国,原本就不会空手而归。
出多少钱,最后再从别的都地方拿回来就是了。
樱花国侵略华夏时,带走的那些财务,她和钧靖这一趟,肯定要收缴回去!
当晚,许明又被带回了酒店。
商量过后,许明被安排睡在了床上,而白露和钧靖打地铺。
许明睡不着,来回的翻身,白露没办法,起来让钧靖去买了牛奶,然后让酒店的人帮忙热了后,丢进了半片安眠药。
照理说是不应该给孩子吃这都关系的,但一直不睡觉也不行。
等到屋子里,听到孩子呼吸平稳了,钧靖跟白露进了空间。
白露坐在小木屋的沙发上,“你觉得,律师那边,明天能解决掉这件事么?”
钧靖摇头,“可能不行。”
“你有什么想法吗?”白露问。
“我觉得,你三舅妈不仅仅是想去顶罪,还有原因是,她未必想回华夏,回到你三舅身边了。”
钧靖站在华夏女性角度,思考的这个问题。
白露诧异,“为什么?她这些年这么努力赚钱,不就是为了带着孩子回华夏?”
“如果是她自己回去的,过往做的事,她可以隐瞒下来,但是现在,我们都知道了,她心里会有一些不适,会觉得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钧靖说这话时,紧皱着眉头,“你过往的生活,让你不会思考这件事,但正常的女性却会思考,会想回去以后要怎么面对这几年的自己,或许她只是卖了一段时间的酒水,但却因为我们知道了这件事,而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是错的,她想让自己消失。”
白露细想之下,觉得钧靖说的极有理,“那怎么解决呢?你不能提出问题,却不知道解决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