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是心虚吗?对!只有心虚的时候,她才会急急的想辩解,就像那晚她想要电话密码……
“是吗?”凌南终于有了回应。
“是的,”她抓住机会表白,一边还猛点着头。
“你一定要相信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他终于转头了,但眼神脾睨的望着她,她甚至可以看得见他眼里深处异常的光彩。“我自有方法求证。”阴阴的抛下这句话,他便不再理她。
求证?他要求证什么呢?但她实在拉不下脸再问他,所以也闭上了口。
下车时,凌南还绅士的扶桑雅下车。他搂住她的腰,不容她反抗的沿着走廊走向日式偏屋。
“你要带我去哪里?”
“这间屋子你一定不曾进来过吧?”他推她入屋,关上了门。“我带你参观、参观。”
“太晚了,明天好吗?”见凌南挡在门口,她不自觉的放低了身段与他打商量。
“今晚我突然很有兴趣想为你引荐这间屋子,夫人,你尽兴了一个下午,就陪陪你可怜的老公吧!”他上前抓紧了她的手,让她挣也挣不开。“走吧!这后头上面有一间小阁楼,我们去看看。”
她被强拉着上楼。
结果上面的陈设根本就只是一间铺着榻榻米的小房间而已。
桑雅对凌南不自在的咧咧嘴。“很清雅的布置,简单又大方,非常不错的一个房间,”她称赞着,“我想下去了。”
“哦!不,老婆,我刚刚忘了告诉你吗?我们今晚就睡在这里。”凌南说完即拉上门,开始解外套。
她开始真正感觉怕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回哪里?这就是你的家啊!”凌南嘴上回应着桑雅,但手仍不停的脱下衬衫。
他赤裸着上身面对她;她则苍白的回瞪着他。
“让我瞧瞧你与龚季平是不是真的清白?”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不要挣扎,我会尽量温柔的对你。”
这话再明白也不过,她火速一冲,躲过了凌南,还没拉开门便又被他逮住。
“你放开我”。她转身捶打着他,挣扎的乱踢。
“为什么?你对龚季平倒是挺乐于投怀送抱,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吗?”
“季平不会对我用强。”
这句话更激起了凌南的怒气。“是吗?那你是心甘情愿的罗?”他硬扯下她的棒球外套。
“我们是清白的。”她大喊。
“清白?那得等我检查过。”桑雅的衣服“嘶”的一声,被凌南整个撕裂。
她尖叫的想遮掩住自己的裸露。
愤怒的思绪,加上夜以继日对这个女人的遐思,凌南整个心智都疯狂起来。她那白皙的肌肤让他如中了盎般忘却了一切,他粗暴的攻击她,加上脑海里闪过一幕幕龚季平有可能对她做过的画面,使他下手毫不留情。
“你喜欢这样吗?”他用力的搓揉她的胸部,低首啃吮她的蓓蕾,状似嫖妓。“有史蒂文盯着你,我知道已经很久不曾有男人这么玩你了,心痒了吗?”毫无预警的,他霸王硬上弓的进入她。
桑雅的哀嚎声悲切的响起,却让屋外滂沱的大雨给吸收了,她痛得不由自主的颤抖,被践踏的自尊和这个从不曾在她面前有过粗暴行为的男人,如今却压在她身上,一副冷硬的表情及不断蠕动的身体,使她开始迷糊起来。
阁楼内不是春光旖旎,而是兽性般的侵略。
攻击过后的猛兽,无情的套回了长裤,他看了一眼蜷缩的人影,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去。
暴风雨过了,剩下淅沥沥的雨丝在窗外飘着。
桑雅受伤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不堪,她衣不蔽体,但眼光却呆滞得有如雕像。不断有液体从她身下流出,是她的?还是他的?她不知道,事实上,她也懒得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身子好痛,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了,她让脑子进入了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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