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江龙甚至都没有“啊”一声,就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鲜血和脑浆,如爆浆般流了出来。
新兵心满意足,一头栽倒在地。
陈祖义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发生,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论起来,这名年轻士兵是他的恩人。
“陈某人明白,众将士的叛乱是因混江龙而起,现在,混江龙已死,叛乱也该平息了。”
“若尔等助我降服其他敌船,皆可豁免罪罚!不服者,杀无赦!”
陈祖义的语气如同雨夜的寒风,士兵们不忍打了个冷战。
“吾等愿为大将军效犬马之劳!”
说罢,众人各就各位,一起操作旗舰向还未投降的船只驶去……
歼灭战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三叔没有等到天亮,便指挥新“陈家军”先行撤退了。
陈祖义这边,混江龙的嫡系部队得知混江龙已死后,死的死,逃的逃,所有战船最终都挂上了“陈”字旗。
之后的几天里,他让叛变部队相互举报,精挑细选了十余名叛变骨干,当众进行处决。
叛变部队也被重新打散,将领和士兵互相调了位置。
同时,他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由将军府出资,对打劫宝船行动中所有伤亡士兵进行了补偿。
在解决了叛乱的问题后,陈祖义也进行了封赏。
马忠由百户擢升为千户,不仅统领府兵,同时下辖此次叛乱的战船。
牛二由贴身仆人,晋升为将军府副总管,负责府内大小事务管理。
所有府兵,士兵升为旗校,旗校升为百户。
牺牲的士兵,全部按照百户待遇对家属进行补偿。
至于三叔,什么赏赐都不要,他说自己就这么一个侄儿,陈祖义只要好好活着,就是对他老人家最大的奖赏。
对了,还有那名新兵。
新兵在将军府中休养了数日,人昏迷了两天两夜后,才逐渐恢复意识。
听闻新兵醒来,陈祖义即刻前往看望。
新兵见陈祖义来了,翻身便要行礼,被陈祖义制止了。
“叫什么名字?”
“禀大将军,我叫阮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