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陈祖义想了很多。
他在想,自己的原配夫人、孩子,有没有一丝可能还活着,依然生活在琉球一带?
他在想,自己被捉住以后,施进卿一定会率兵攻打旧港,三叔、丽塔现在怎么样了?
他还在想,自己夸下的海口,是否能如约实现,去欧洲的路好不好走?香料是不是贵如黄金?
……
思绪繁杂,陈祖义迟迟不能入眠。
第二日。
陈祖义还未起床,就听到门外一阵骚动。
开门一看,牛二跪在门口,眼巴巴等着自己出来。
“你跪在这儿干什么?”
“将军,小的昨天酒后癫狂,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还请将军恕罪!”
“起来吧,进屋说话。”
牛二赶紧起身,随陈祖义进了房间。
“听说你昨天去青楼了?”
牛二“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小的错了!本来是马忠出去闲逛,多饮了几杯酒后,后边便记得不太清楚了……”
“当真不记得了?”
“嗯……睡梦中我好想上了画船,与两名女子行酒令、玩猜枚,之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祖义只觉得好笑:“你去青楼,只是找人陪你喝酒?”
“也不是……本来是想着去行狎妓之事,没想到……小的不会那些酒令、猜枚,连着喝了六十多杯……然后……”
陈祖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牛二也尴尬地挠了挠头,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有些丢人。
“还想去吗?”
“打死我我也不去了!”
“当真不去?”
“当真不去!若不是马忠将我带回来,小的今天都不知道身在何处呀。”
“那好,我有一件要事交给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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