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怎么还是这般得势不饶人。”
看着走廊上打着扇儿的孩子,男人叹了一口气,收起鱼食的他坐到自己这位特尔善侧室的身旁。而后者将小手塞到他的大手中,在微笑中的小孩儿从自己的身后拿过了瓶水,递到了自家老爷的面前。
“你们这些塞里斯男人啊,说的是一套,做是永远都另一套。”
“我怎么说一套做一套了,只不过是看着自家女儿到现在还没个伴,好心帮她找一个罢了。”接过爱人递上来的水,男人灌了几大口,然后笑着拍了拍自已这个小妻室的脑袋。
“我看你是纯粹的好心办坏事,文家那孩子的德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对他那提尔人的正室宠的不得了,平日里有哪天不是带在身边的,你怎么能忍心让我们家的孩子过去做小。”
小孩子模样的特尔善女孩伸手扭住了男人的耳朵,后者苦着一张脸就差写满夫人凶猛四个字。
“还不是星守爷和潘塔爷还有我们家那小崽子,他们不急,小崽子不急,你可知道我这当爹的都快急疯了,你看看有哪个塞里斯家的姑娘都快到三十岁了还是单身一人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回着自己夫人的问题:“再说这星守爷与潘塔爷,一个是沉醉在往日的虚影之中终日不可自拔,一个是沉迷于百年的誓言之中玩尽角色扮演,两位老头从我们家女儿出生之后就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守着,你说影响多不好……”
“看你这死相,还知道影响多不好,当年骗我进你家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影响二字。”小丫头一楞,然后笑着伸脚踢了踢自家男人的肚子:“也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弱质女流。”
“你这丫头还有脸说自己弱质女流呢……我说认真话呢,说说这次会不会有戏。”男人一把捞住自己这位夫人的野蛮攻击,先是一把将她抱到怀里,然后一脸正经的说道。
至于当年……应该是被这丫头骗上床的事情……这种流不尽辛酸泪的陈年往事,提它干吗。
“有戏什么,潘塔老爷那像你这般急色,再说了……我们家那孩子,哪儿会不知道两个老人的心思。”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家的小丫头片子就这么蹉跎下去吧。”
“蹉跎下去,也比嫁给文家那小子要来得好。”做为夫人,孩子将自己埋进自己丈夫的怀里,小手儿更是贴着浴袍捻起了自家男人的腰花肉:“我觉得我们家的孩子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说不定还要往外走,我觉得或许还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定……我说亲爱的老爷,您在这件事上要是再敢说个不字,今天晚上就别想进我的房门了。”
“别,别这样啊……我跟文家那小子的爹怎么说也是八代之交……哎,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般失礼,你那6家姐姐回家探亲之后,这些日子以来我也就你这么一个生活乐趣了……”男人说着说着,这口气越来越软……前些日子,自己跟希舍尔出身的正室就为了小女儿的婚事吵了一架,然后很老套的,希舍尔正室在施展了一通家庭暴力过后就拍拍屁股回了娘家。
说是探亲,可是半年过去了连句话都没往家里带,想到这儿男人更是一肚子的英雄气短……自己一个大男人,打不过希舍尔军士长学院优秀毕业生出身的大老婆也就算了,可自己怀里的这位……男人还很清楚的记得,当年为了女儿的名字,自己只不过想找回一点男子汉的尊严,可这小老婆却三拳两脚就把自己揍的半个多月下不了床。
比起她跟自己在床上那娇羞可人的模样儿,简直就是俩世界的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他怀里的小丫头小脑袋一歪哼了一声:“你可以去找6家姐姐啊,反正不过就是十多光年的距离,我看近得很。”
“你这丫头……我,我怎么跟文家那老小子交待啊。”男人一脸的痛心疾——他不是不想去找,而是根本拉不下这张老脸。
“本来我还想过些日子给6家姐姐传个话,让她早些回来的呢……”他怀里的这位侧室长轻轻的一声叹,同时往天平上投下了致命的重量级砝码。
“好吧,我答应你,要是我们家孩子带着潘塔爷跑路,我不拦着就是了。”听到这句话,男人立码就把自己那位八代之交的哥们给卖了。
什么八代之交,为老婆插兄弟两刀才是王道……文家那位老兄,赵某人在这厢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