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墨轻声说,“自愿不犯法,法律没有规定不能住在秦哥的金笼子里,也没有说不能给秦哥唱歌儿。”
“秦哥不想听我唱歌儿吗?”
“那秦哥想听小调戏曲,我就学小调戏曲,秦哥想听琵琶箫琴,我就学琵琶箫琴,秦哥想听淫词艳曲,我也学了,在秦哥的怀里咿咿呀呀地唱……”
“别说了。”
秦一柯捂住了他的嘴,板正脸说,“你哪里学的这些话?什么淫词艳曲,我才不听这些,也不要把你关起来唱……”
嘴上这样说着,但他的脸和耳朵红得厉害,不像在教训裴清墨,反而像是心动了,又别扭地说服自己。
裴清墨弯着眼睛笑。
被捂住嘴还往秦一柯那边凑,隔着手心吻到秦一柯的唇上,将人撩得绷不住严肃脸,捧着他的脸想亲过来。
他却掀开被子出来,笑意盈盈地说,“起床了秦哥,刷了牙再给你亲。”
“……你好像越来越皮了。”
“秦哥不喜欢吗?”
“喜欢。”
秦一柯无奈地笑了笑。
行吧。
活泼点也好。
秦一柯从床上跳下来,踩着拖鞋,脱了上衣想换校服,一扭头就看见乌江江直愣愣地看着他。
秦一柯:“?”
秦一柯:“睡傻了,不认识你爹了?”
乌江江摇了摇头。
看着他肩膀上那明晃晃的吻痕,小麦色的皮肤都遮不住,欲言又止,“我在想我这个NPC叫裴清墨妈合适吗……”
—
虽然秦一柯极力解释,他并没有和老幺在宿舍里干嘛,但乌江江就是不听不听,还大嘴巴地跟金元征说了。
金元征看了一眼那吻痕,就一口咬定他俩有一腿,“总不能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就咬一口啥也没干吧?!”
“不然呢?”
秦一柯说的有点心虚。
因为还干了别的。
不然也不会他一个印子,老幺一个印子……也不止一个印子。
老幺皮肤白,还容易留痕迹,在校服底下,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还有两个紫红的吻痕带牙印。
也不能怪他。
那张皎洁漂亮的脸一片绯色,用葱白修长的手指拉开自己衣领,温软的眼睛瞧着他,像极了温顺的鹿。
缱绻低声说,“秦哥,也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好不好?疼一点也没关系……我喜欢秦哥疼我。”
这谁顶得住?
秦一柯当时都差点被迷成智障了,老幺说什么他都只记得点头,咬在那圆润白皙的肩头时,心里只剩下了——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