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燥,深夜,徐思勤起身,看着书房有灯光便敲了敲门。
房间里没有响动,就在徐思勤快要放弃转身回房间的时候顾承轩打开了房门。
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书卷气扑来,更显得儒雅。
“怎么,戴眼镜了。”徐思勤进到房间,犹自坐下。
“左眼的散光比较严重,”顾承轩说,“还有点老花。”
徐思勤听到他的声音,揉揉鼻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看到顾承轩在大量她,不自觉的低下头。
“周五我有时间,徐毅林的家长会我去吧。”顾承轩回到书房前,一边看文件一边说。
“元大哥的事情,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思勤,有些事情你不懂。”
“不要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
顾承轩把文件放下,钢笔抛到桌子上,哐当一声。
徐思勤站起来,站到顾承轩对面,“我需要一个解释。”
“不要管你不该管的事情。”
“我需要解释,元大哥为什么会这样?”
“出去。”顾承轩锁眉,用手撑住头,似乎极力按耐住快爆发的情绪。
“以前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觉的你肯定是对的,就算有些过火的事情也是为谋得更好,但是现在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太天真了。”徐思勤大声的说,泪流满面。
“出去。”顾承轩站起来,把文件全扫到地上,几乎训斥的对徐思勤道。
徐思勤跑出书房,使劲全力拉上门,发出巨大的声响。
片刻顾承轩到了卧室,端了杯水给趴在床上痛苦的徐思勤,徐思勤把水杯摔倒地上,问:“为什么?”
顾承轩抱住她,似乎也在硬咽,“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思勤,相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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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轩抱住她,似乎也在硬咽,“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思勤,相信我好不好。”
徐思勤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元大哥都没有了。”
顾承轩慢慢的松开徐思勤,站起来,用十分低沉的怪异语调说:“元立不应该的。”
那语调徐思勤从未听过,冰凉冰凉,也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自言自语。
“思勤,我也希望一切都十分圆满的解决,维护某些东西就必须要失去某些东西,我能理解你,感情上是受不了,我也难过,但是光难过是不行的。”
徐思勤用床单抹抹鼻涕,不说话。
“思勤,你听懂了我的意思吗?”
“听不懂,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当然,这个家对我很重要。”
徐思勤冷笑,觉的自己可怜,觉的其实每个人都可怜。
常林来接徐毅林游泳的时候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徐思勤同往,顾冉因为一点小事情发少爷脾气,徐思勤不鸟他,准备把他丢子啊家里,自己开开心心的和徐毅林准备泳衣与水鸭字。
徐毅林看着顾冉恶狠狠生气不舒服,对妈妈说带弟弟一起去吧。
“好,你叫顾冉做三个标准的俯卧撑,要是他做得了就带他去。”徐思勤故意说得大声,让顾冉也听得到。
顾冉小脸白白。
徐毅林讨好的对徐思勤说:“妈妈,我替弟弟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