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还没睡醒的两个人,在温暖如春的被窝里自动地缠在一起。
唐棠软哼哼地叫,头脸埋在酥软的枕头里,圆弹的屁股拱起来,男人就扶在后面啪啪地凿。
又释放一次,精液已经变得稀而透明。
杨念森慵懒地吞吐事后烟,拿手指将粘稠的液体糊满了唐棠的下身。
再是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澡吧。
浴室里传出呼啦啦的水流声,氤氲朦胧而温暖。
堵在杨念森胸口上长达数月之久的郁气,随着几次的爆浆到底还是消融不少。
她在床上的可怜乖觉以及主动,都令他紧绷烦躁的精神趋向缓和,心情也趋向愉悦。
直到收捡满地衣物时,唐棠穿来的旧外套里,掉出一板小圆粒的白色药片。
他的手不知觉地抖了一下,翻到背面去,左炔诺孕酮炔雌醇片几个冰凉的字眼深深的刺进瞳孔。
唐棠浑身冒着香喷喷的水汽出来时,杨念森合着睡袍坐在床边。
擦着头发就要往他身上挤,杨念森伸手推开她,把东西往地上一扔,问:这是什么。
刚才还热情似火的身体已经摆成拒绝的姿态,审慎的注视。
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头发还滴着水,滴到发凉的后背上,唐棠扫一眼避孕药随即聂喏着想解释,只是唇粘在一起发挥不出来。
杨念森帮她解释:你觉得你还小,还在念书,现在不适合要孩子是吗?
轻笑一声:我记得并没有射到里面去。
唐棠张口道:就怕万一啊。
杨念森的脸以肉眼看不到的方式在皲裂,他站起来,立在唐棠跟前,两手搭到她的肩膀上。
按得很有力,力气用完后又变得很轻,连连点头,说好,也说对。
财阀气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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