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根本不配跟马兴学走在一起。”
我捂着我的脚踝,忍着疼痛,幸静柏,你不能哭!
姜雨洁看着我又把我好一阵数落,直到她终于累了这才消停,而我也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的脚修养了将近一个月,总算是可以好好走路了,只不过还是有些瘸罢了,但是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而那时候训练的几个人说好的一起玩的计划也开始实行了,他们带着我去了游乐园,费用是马兴学出的,我受不了刺激的项目,我就在下面坐着看着他们玩,他们一下来就跟我说上面多么多么的好玩。
而马兴学始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管玩了多刺激的项目,他的表情从来都没变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马兴学好像不再是我印象里的那个阳光男孩了,第一次见到他,他会对我笑,可是现在却从来没见他笑过,他的笑容到底去了哪里?
那天突然赶上了一场演唱会,有几个人特别喜欢,他们买了站台的票,马兴学也帮我买了票。
里面的气氛不用说,是我见过最热闹的场面,四处的音响,音乐充斥了我的耳朵和我的大脑,那一瞬间我好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我不认识台上唱歌的人,但是我却跟他们一起疯狂的叫了出来。
而在那天,闪光灯下,我好像看到了马兴学的笑容,很浅,很淡,我希望那不是我看错了。
看完演唱会,大家打趣说我原来也会呼喊,我也觉得惊奇,而演唱会过后回去的末班车已经没了,其他人不是有人来接就是打车回去了,最后就只剩下我和马兴学了。
我没钱打车回去,也不会有人来接我,可是我不好意思对马兴学说,而马兴学什么也没说,带着我去了旅馆。
他也没跟我解释,就想要开两间房。
可能他知道了我没钱打车回去吧,所以打算一起在这边过夜算了,而他准备替我出房费。
不过演唱会过后,很多人都留宿在这边,房间很紧,只有一个单间了,只是将就一晚上,我们两个就那样阴差阳错的睡在了一间房里。
只有一张床,而且是一张单人床,房费是马兴学出的,我说我睡地上就好了,我拿着被子铺在地上就准备睡觉。
而他却莫名的生气了,一把将我连同被子一起拉到了床上,我不知道是我体重太轻还是他力气太大,我就那么轻易的被他提起来了。
因为床太小,我们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就在我颈脖处。
他松开了手,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你的脚还没好全,就这样睡吧,你不睡地板,我也不睡地板。”
我只是默默的点了,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给了他回应。
那一夜我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是夜晚几点,马兴学的声音缓缓传来:“你睡了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没有。”
他沉默了十几秒,随后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一定要去当小姐,你真的很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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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缺钱的话,你为什么非要当小姐呢?你可以去买衣服可以去刷盘子,不是都可以挣钱吗?"
我为什么去当小姐这个问题,在马兴学那儿就像是一道无解的数学题,他郁闷的怎么想也都想不明白。他一遍遍的那样问终于成功的把我问得脸上挂不住了,好像是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坐了起来,提高声音冲他喊:
"马兴学你够了!为什么你也说是当小姐?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去当服务员的,帮人点歌倒酒你知道吗?那跟小姐有本质的区别好不好!那天晚上你看到我,是那个男人硬要把我带回家,我不跟他走他就打我,还要皮带抽我。"
那些憋了很久找不到地方发泄的委屈,随着情绪的崩溃一下迸发而出。我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近乎是在咆哮着冲马兴学呐喊:
"我妈妈为了我上学期的学费受了多少委屈我都不敢说出口,这学期我没办法我只能靠我自己。不去金豪当服务员,我怎么可能在十几天挣够学费生活费?你们呢?你们会什么?成天吃着汉堡薯条还嫌饭菜难吃,穿着阿迪耐克还嫌款式不够好看。你们每天无忧无虑的嘲笑我穷嘲笑我当小姐,你们怎么可能理解钱对我有多重要!!"
吼完这一嗓子,我觉得整个人瞬间就好了很多。
而马兴学,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呆住了,手拿着酒瓶悬在了半空中。许久,他才一口喝完瓶里的啤酒,拿过被子铺在地上,说幸静柏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那天晚上最后我们还是在一张床上睡了,因为地上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潮湿,不仅潮还有蚂蚁和老鼠。马兴学刚躺下蚂蚁就爬到他脸上,他连拍了自己几巴掌,紧跟着尖叫着大喊,说有老鼠。
我说马兴学,不行你上来吧,我睡到边上去点,不碰到你。
那天我睡得很香,还做了美梦。
梦到马兴学拽着我去找姜雨洁,让她给我道歉。姜雨洁不答应,马兴学就用打她踢她,还用皮带抽了她,我站在旁边看到姜雨洁皮开肉绽的很过瘾,大笑着说马兴学打的好,给我狠狠的打。笑着笑着,我就醒了
然后就看到马兴学穿着短裤,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在我身边睡得正香。他睡着了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凶,也没有他昨天问我那些问题时候的刁钻。嘴边毛茸茸的胡须刚刚长出来,却也有了点男子汉的气概。
我正看得出神,马兴学忽然就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他自己的睡姿,尖叫了一声从床上弹起来,捂住裤裆冲向厕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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