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扬僵着身体慢慢往厨房门口的小餐厅挪,生无可恋地看着楚画,“你是怎么做到忍我哥三年时间没疯的?”
她佩服!
楚画不想提贺立川,都是过去式了,不提也罢。
她坐下拿起筷子小口吃面。
贺清扬挑起几根飘着几点油花的面条,咧嘴摇头,“嫂子,我哥又坏又有钱,你得学会花钱出气啊!”
这玩意儿她真吃不下。
“我只会做面条。”
“点外卖啊!吃星级酒店啊!”
然后,晚饭从青菜面变成了桌子都码不下的海鲜大餐。
楚画捏着根螃蟹腿儿,瞅着满嘴油,一手啤酒一手龙虾的贺清扬,“这么吃不怕痛风?”
“痛不痛风我不管,反正我哥气我我就败他家产。我多花一万他儿子以后就少花一万。”
“你这个花的是我哥的钱吧?”
贺清扬一看楚画的白眼,手上的龙虾和啤酒都不香了。
“我操,谁让你自掏腰包的?自己吃自己有什么意思?”
楚画使劲咬住螃蟹腿,“都是前夫了,卡没带。”
离开云水湾时她把贺立川给的银行卡也留在那里了
“我……错了!”
贺清扬低头谢罪,然后仰头翻着眼皮在想一个问题。
她哥刚才总看卧室的床和阳台的晾衣架干嘛?
搞的像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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