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大,雪花,也很大,一朵儿连着一朵儿,飘飘洒洒,漫天飞舞,像天女散花。
一袋烟的工夫,地上已是厚厚的一层,踩上去,萱的很,似棉花,还能听见嗞嗞响呢!
当马国栋带着陆程英回到出发的地方,刚落地,陆程英喊道:
“好冷,好冷。”
“姑奶奶,你大冬天穿过裙子,小心冻成老寒腿,手就不知道放兜里啊?挂脖子能不冷吗?”
黑漆漆的房檐下走出陆空雯。
“小雯,你咋在这里呢?”
陆程英问道。
“我还不是为了姑奶奶你的名声吗?
你想啊,我一个人在家里睡觉,穿着裙子的姑奶奶抱着我男朋友的脖子满世界钻小树林,不用等明天,今晚整个村子就沸腾了。”
陆空雯看着陆程英说道。
“有道理,委屈你了蚊子,你别多想,咱们没去钻小树林,多冷啊!”
陆程英赶紧松开手,离开马国栋怀里说道。
“不用解释,你是姑奶奶,帮我检验一下也好。
行了,赶紧回家睡觉去吧!太奶奶灯还给你留着呢!”
“那我走了,走了。”
陆程英一瘸一拐的走回家,看到关门,陆空雯也没动。
“走吧!回家,那个,我们俩出去办正经事去了。”
马国栋说道。
“我也没说你们俩开房去了啊?”
陆空雯说道。
“那走吧!”
“我脚麻了,你先走吧!我站会。”
马国栋走过去,一把背起来她就要走。
“不行,我也要抱着走。”
说着抱着马国栋的脖子从后背滑到马国栋怀里。
马国栋抱着她,怕她掉下来,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往前走。
姐妹们格局打开,见一个爱一个,刷一个忘一个,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要像男人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灶台上的,来一个爱一个,走一个忘一个,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走,解气。
“姑奶奶也蛮可怜的!”
陆空雯的脑袋搭在马国栋的肩膀上说道:
“她小时候跟着妈妈改嫁到到我们这边,当时好像是七岁,跟我一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