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真的要和那小子去天机山庄?”
笛飞声又是冷哼一声,转移话题又问道。
“嗯,也该为这五十八位兄弟立往生灯了。”李莲花说着又是悠悠一叹,有意无意的理着衣袖。
笛飞声不语沉默了好一会才递过来一枚令牌开口道:“你兄长的事我也会让无颜继续下查,你有需要直接招呼他就是。”
“希望下次见你,你没现在这么废。”笛飞声说完抱着刀就转身离开了。
李莲花拿起金鸳盟的令牌看着笛飞声背影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次日,二人拒绝了姚管家的盛情挽留,告别了姚管家。
自打得知笛飞声不和他们一道,方多病就莫名亢奋,结果一转头就见姚笛提着大包小包站在他们身后,不由小脸一耷拉。
“你真的要带这个怂货?”方多病瞪了一眼姚笛。
“不然呢,他和王权前辈都交了伙食费了,不像有些人白吃白住。”
李莲花说完,方多病炸毛般跳起来:“你个死莲花,又嫌弃本少爷。”
李莲花笑着摇了摇头就见方多病又跳起来面带惊恐:“姚笛,你包里装的什么!”
李莲花一瞟就见姚笛其中一个包袱里跳出了几只虫子,姚笛面带无辜说道:“这是管家爷爷让我拿的,说是给花哥补身体的,这不挺新鲜的。”
李莲花只感觉脸色发白:“不用了不用了,这个福我享受不起。”
一阵鸡飞狗跳后,姚笛被迫把带虫的包裹还给了管家,委屈的牵着狐狸精跟在二人身后回到了莲花楼。
“姚笛,看不出来,你这半个月还挺充实的,长胆子了啊。”李莲花站在楼外,黑着脸看了半天,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姚笛。
方多病则眼睛瞪圆指着面前房子:“这是莲花楼?”
只见面前的莲花楼还是那个楼,却又不似那个楼,所有经年失修的地方都被修的平平整整,漏风的漏洞也被上好的木头补的整整齐齐,就连有些褪色的地方也被覆盖上了新的颜色。
最引人注目的是车的尾部做了些许延伸,形似舟,却又向上带着些许弧度。
“花哥让我拉楼定不负所托,只是这楼和危房一般,看着就不安全,好歹我跟着我爷爷学了不少,这不都派上了用场。”
姚笛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自豪,说起来更是滔滔不绝,“虽然还没给花哥寻到风水宝地,但修这房子也算圆梦一场了。”
李莲花指了指姚笛又无可奈何的推开了门。
方多病瞪了姚笛一眼:“少说不吉利的话,这次看你修房有功就不和你计较了!”
说着随着李莲花进入了楼内,屋内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和离开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硬说有就是多了好几个木箱子。
“本想把这家具也置办了,又怕花哥生气,至于这些有些是祖传,有些是秘典,不知以后能不能帮的上花哥,就全带上了。”
姚笛也跟着进来见状说道,刚说完,方多病就冷哼一下状似不满:“昨天见他神神秘秘的,我还当他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结果帮这小子搬了半夜的书,可重死小爷我了。”
李莲花见其中一个箱子半开,不由打开一瞧,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看不懂的文字。
“你还会南胤文?”
“会一点,小时候光顾着玩了,太难的就看不懂了。”姚笛有问必答,像是要证明自己很有用又开口说道,“最近在琢磨王权前辈的新陵墓图纸,又翻了翻祖爷爷的典籍,看到了一则密辛。”
“密辛?”李莲花转头看了过来。
“当年南胤灭国之前,皇室内部出现了分歧,所以皇室才把王权交付给了姚家要带离故土,而驻颜则在洛姑的手里,这洛姑是宣妃的姑母,书中记载说年岁已是四十有余却犹如少女。”
“莫不是这渡江云背后的主子也是南胤人?”方多病往凳子上一坐,一拍桌,“那这就说得通了,这渡江云想要复国。”
李莲花摇了摇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你不觉得他们要找的那个东西没那么简单。”
一旁的姚笛见李莲花朝他使眼色,不由把头伸了过来,就见李莲花指尖沾水,在桌上花了个符号又写了个天字。
“姚笛,你完了典籍里查查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