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味可没那么重,不喜欢人,喜欢一头猪。”
“真的。”瞿大海极力辩解,又冲慕斯晨道:“斯晨,你自己说,是不是你昨晚亲口答应,今天同我约会的?”
瞿大海这话一问完,慕斯晨都能感觉身侧一股子凉意窜过来,就跟要将她冻成冰棍一样。
她忙否认道:“不是,没有,是你昨天死皮赖脸怎么都不肯走,我不得不先胡乱应下,瞿大海,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你一直骚扰我的好不好?”
“斯晨,我那么喜欢你,不惜为你开始节食减肥,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瞿大海慌了神,情急之下想伸手过来拉过她的胳膊追问。
唐朝目光如炬,一把扣住他的腕部,另只手迅速出击,按着瞿大海的脑袋,狠狠往旁边的汽车撞去!
砰——
一阵清脆的爆裂过后,轿车驾驶室的玻璃窗瞬间被砸成蜘蛛网,鲜血顺势流下,染红了这薄凉冷清的夜晚。
唐朝不顾瞿大海凄厉的惨叫,大手仍是死死摁在他太阳穴处,沉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连我的女人都敢碰!”
慕斯晨清澈见底的翦瞳,看向唐朝硬朗镌刻的侧脸,他薄唇处的线条冷冷绷着,下颌坚毅凛然。
哪怕他们之间空白了六年,连她都觉得彼此的感情生分了,他却依然能做到一切如旧。
就像,他从不曾离开。
她也一直是他的。
不管六年,十六年,六十年,但凡他回来,她就一定是他的。
瞿大海头痛欲裂,他被唐朝压着动弹不得,哀嚎的气息没一会儿便渐渐虚弱下去。
唐朝的手劲,无一人可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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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晨怕闹出人命,忙上前劝阻,“算了吧,他都这样了,以后肯定是不敢再来了。”
唐朝黑邃的凤眸凝起冷意,“我恨不得要他去死。”
“唐朝!”她终是脱口而出,喊出了这个久违的名字。
男人怔了怔,颇为意外的侧眸看她。
慕斯晨也望过来,目光充满无奈及担忧,“唐朝,放手。”
“舍得叫我了?”
慕斯晨紧闭着嘴巴没答话,右手拽了下他的衣袖。
静默半晌,他便借了她的那道力收回掌心。
瞿大海肥硕的身躯顺势跌坐在地,他面色惨白,双眼迷晃的睁着,半张脸都侵染了鲜红的血。
唐朝本不想管他,待会儿保安看见自会善后,慕斯晨却怕将事情闹大,率先打了120。
唐朝居高临下冷睨了眼,此时保安亭正好有两人过来,慕斯晨同他们一通交涉,再回身时,发现唐朝已坐上了自己的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