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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2页)

在这个南非人临走之前,香农写了一封信给朗加拉蒂,用的是朗加拉蒂的真名,寄往他在马赛中心邮局的信箱。在信中他提醒这个科西嘉人,是否还记得半年前他们在棕桐树下的一席谈话。当时谈到购买军火时,朗加拉蒂曾说他认识一个巴黎人,此人可以通过某非洲国家驻巴黎的外交官从大使馆里弄出“最终使用人证书”。香农现在急需知道这个人的姓名和住址。

信写完后,他递给杜普里,让他当晚就赶到特拉法格广场上的通宵邮局将信快件邮走。他对杜普里解释道,他本打算自己去寄,但现在必须留在家中等候朗加拉蒂本人从马赛打来的电话。

时钟敲响8 点,正当他饿得难以支持时,朗加拉蒂终于挂来了电话。这个科西嘉人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模模糊糊,这一定是法国那种老古董式的电话线路网造成的。

香农用隐语问他工作进行得怎么样。在雇佣兵们离开伦敦前,他曾警告过他们,无论如何不准在电话上公开谈论他们正在干什么。

“我住进了一家旅馆,地址已电告你了。”朗加拉蒂说。

“我知道,电报收到啦。”香农在电话里高喊道。

“我租了一辆摩托,跑遍了所有出售我们需要的那种物资的商店,每种类型都有三家不同工厂的产品。我已查到这三家工厂的地址和名称,分别写信向他们索取产品介绍,一周左右肯定可以收到回信。然后,我可以根据从产品介绍上了解到的情况,选购最适合我们需要的产品。”

“好主意,”香农说,“第M 种货怎么样?”

“这要根据我将选购的第一种东西而定了,因为两样是相互关连的。不过别担心,第二种货这儿沿海的商店里多得很,每一种类型的都有成千上万。随着春天到来,所有港口的商店都摆满了各种最新型号的产品。”

“好得很。”香农喊道。“现在听着:你立刻替我在当地找一家第一流的海运出口代理商,我需要比原先考虑的要早。这儿有几箱东酉马上就要发运,从汉堡也要发去一批货物。”

“这个并不费事。”郎加拉蒂在电话里嚷道。“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选在土伦港,我想你是明白其中原因的。”

香农对此当然一清二楚。朗加拉蒂可以化名登记旅馆住宿,但是要登记出口物资,那他非得出示身份证才行。此外,大约从去年起,马赛的警察开始对港口大大加强了警戒,海关也上任了一名新首脑,据说此人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采取这两项措施的目的,是为了粉碎歹徒们妄图利用马赛港作为法国与纽约之间毒品运输网的起点站。然而,搜查船上是否装有毒品时,会轻而易举地导致查出武器。假使他们是因为一桩根本没有卷入的事而被捕,那可真是绝妙的讽刺。

“就按你说的办,你对那儿的情况最清楚。”香农回答说。“一旦找到合适的商行,马上把名称和地址电告给我。我刚给你邮去一封信,是今晚用快件寄往马赛中心邮局由你亲收的,见信后你就会明白是件什么事情。信应该在星期五上午到,收到信后立即将那人的姓名来电告诉我。”

“好的,”朗加拉蒂说,“就这些吗?”

“暂时就这些。你收到那些产品介绍后,迅速给我寄来,别忘了附上你自己的意见和商品价格,我们一定不能超出预算。”

“行,再见!”朗加拉蒂喊道。与此同时,香农也挂上了电话。随后他在圣琼·博伊斯酒家独自吃了一顿晚餐,很早便就寝了。

第二天上午11点,恩丁准时光临。他花了一个小时边看香农的报告和账单,边与香农商讨着这两个问题。

“好吧,”他终于开口说,“情况现在怎么样?”

“晤,当然,一切还在筹备阶段,我才开始干了10天。但已初见成效了。我打算到第20天时把所有的货都订好,这样就有40天时间把这些东西买来。然后再花20天时间把所有的物资都集中起来,平平安安地悄悄弄上船。如果一切都能按部就班,那么第80天船就可以扬帆起航了。顺便说一下,我很快就需要大笔款项了。”

“你在伦敦还有3500英镑存款,比利时还有7000英镑。”恩丁反驳道。

“是的,这我知道,可马上就得大量花钱了。”香农分辩道。

他解释说,必须在12天内付清欠汉堡军火商“约翰”的26000 美元,这样,对方将有40天时间通过正式手续从马德里买到子弹,再装箱待运。另外,还要再付给约翰4800美元购买进攻所需的辅助装备。等他从巴黎搞到“最终使用人证书”后,他还得随证书寄给“艾伦”7200美元,那是用来购买南斯拉夫武器所需费用的一半。

“这些钱加在一起数目就可观了。”他说。“当然,主要的开支就是军火和货船,这两笔钱占了全部预算的一大半。”

“好吧,”恩丁答道,“我回去磋商一下,再给你在比利时银行的账户汇去20000英镑,这笔汇款可以由我打电话通知瑞士银行照办。这样,你一旦要钱用,几小时之内就能给你汇到。”

他站起身来。“还有事吗?”

“没有了。本周末我还要再出门一趟,下星期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我想看看船找得怎么样了,装备在马赛选购的小艇和舷外发动机情况如何,比利时的自动枪有无消息。”

“你外出和返回时都要给我那个地址发封电报。”恩丁嘱咐说。

距肯辛顿高街不远的科茨莫尔公园附近,有一座爬满青藤的古宅。客厅里,密不透风的帷慢遮住了窗外明媚的春光,给整个房间笼罩上一种昏暗、郁闷的气氛。室内阴沉沉的,惟有厚厚的窗帘之间露出的几寸宽的缝隙才透进一缕阳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四张又厚又软的维多利亚朝代末年的椅子。椅子之间雅致的小茶几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古玩。其中有早已化为乌有的军装上留下来的扣子,如今已不复存在的异教徒部落在漫长的岁月前发生的小冲突中赢得的奖章,德累斯顿制作的娃娃形玻璃镇纸,镶有一度以娴静著称的苏格兰美女像的小徽章,以及当年在舞会的热烈气氛中给人带来舒适凉意的小扇子,那种舞会演奏的乐曲如今早已销声匿迹了。

客厅四周的墙上悬挂着已失去昔日辉泽的壁毯,上面挂满了祖先们的画像:有蒙特罗斯氏和蒙蒂格尔氏、法夸尔氏和法雷泽氏。默里氏和默托氏。毋庸置疑,如此之多的名人,肯定不会同是一位老妪的祖先。不过,苏格兰人的事儿你永远也搞不清楚。

壁炉很干净,显然从未烧过。上方挂着一个巨大的画框,里面是个男人身穿苏格兰短裙的全身像。与其他那些早已发黑褪色成为老古董的肖像相比,这幅画不仅最大,而且作笔的年代也要近得多;虽说时光的流逝,已使当年的风采荡然无存了。画中人满脸淡黄色的络绸胡子,正站在那儿凶狠地向下瞪着客厅,神情恍如他当年在遥远的东南亚橡胶种植园里,俯身察看一个刚刚由于劳累过度气衰力竭而倒下的中国苦力。画像下面是一行题字:“伊恩·麦卡利斯特爵士。”

马丁·索普收回视线,转向深陷在安乐椅中的麦卡利斯特夫人。她正和往常一样,不停地摆弄着悬挂在胸前的助听器。她用一口难懂的苏格兰方言,含糊不清地低声嘟哝着,索普吃力地听着,试图从她那杂乱无章的话语中理出个头绪来。

“过去就有人来过,马丁先生。”她正在唠叨着。尽管他曾两次声明他姓索普,可她仍然称他“马丁”先生。“但我还是不懂我为什么非得出售这些股票,这是我丈夫的公司,你难道没听说过吗?是他挣下的这份产业,使得他们如今能从中发财。这就是我丈夫的功劳。可现在人们纷纷跑来说,他们想接过这家公司,另干其他生意……盖房子啦、搞点别的什么名堂啦,我根本弄不懂,弄不懂,我不会出售……”

“可是,麦卡利斯特夫人……”

她继续滔滔不绝地啰嗦着,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不过,她确实也没听见,因为她不停地摆弄着的助听器又出了毛病。索普这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在他之先的那两位说客最终都不得不扫兴而去,另打其他公司的主意去了。

“你要知道,马丁先生,我那亲爱的丈夫——愿上帝安息他可怜的灵魂——没能给我留下多少东西。当那些可怕的中国苦力杀死他时,我正在苏格兰度假。我再也没能回去过。大家劝我别去那儿了。可我听说过,全部产业都归公司所有,而我丈夫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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