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不争气的笑出声,为了挽回御林军高冷的形象只好垂着头努力憋笑。
“不要以为你是炎国的君主,就可以出言侮辱他人了,呵,一个无能的君主有什么还逞强的。”
身着鹅黄色镶边袍子的男子不屑的出声,话语中带了几分讥讽。
头领立马自腰间的剑鞘中抽出剑架到男子的脖颈上,冷着脸色呵斥,“放肆,竟敢对陛下这样说话。”
被驾着刀的男子嘴一哆嗦,但还是逞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爹可是镇国大将军,当初可是我爹爹替先皇巩固了这炎国的江山,你们这些奴才竟敢这样对我!”
“还有我爹爹可是炎国的太傅,要是得罪了我们绝对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另一个身着绿色蚕丝袍子的男子也跟着附和,声音怒气冲冲的。
“喔?”一旁的花添添忽然出声。
她缓缓走得两人跟前,弯下身子给了一人一个巴掌,打完后还很嫌弃的在小安子身上蹭了蹭,面带厌恶冲那两人说,“看来王太傅和秦将军也有教子不方的时候。”
两人在看见花添添蹭手的那个动作时脸色顿时铁青,但一时处于被花添添扇巴掌的动作的惊愕中,半响回过神来,两人一齐恶狠狠的瞪着花添添。
花添添抠了抠鼻子,看两人还瞪着她,又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伸出玉手摸了摸两人的脑袋,笑意吟吟的说,“乖,主人待会儿给你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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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弑君了
反应过来后,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人顿时想要挣脱开绳子作势就要扑上去,翩然花添添还一副悠哉的模样在他们面前又抠了抠鼻子,耸着肩头奸笑,“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洗手。”
两人已快被花添添给气晕过去,但在触及花添添眼底那隐着的一抹寒气的时候,任心头有再多不甘也只好忍着,只等着回去找自己的爹爹做主。
反正这无能的君主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今天这丢脸的事不说出去就谁也不知道了。
“啊,对了,你们用的哪只手调戏的寡人的小美男?”花添添弯下身子,笑意吟吟的去问两人,精致的小脸隐着坏笑。
两人觉得后背有一股凉意升起,秀气的小脸都染上了几分苍白,但都咬牙低着头不敢说话。
头领将收回去的剑又架在两人雪白的脖颈上,冷声催促,“陛下问你们话呢,还不快回话!”
能感受到自剑尖传过来的寒气,想着这些身经百战的御林军不知用这把剑杀了多少人,两人识趣的只好颤抖着将一只手举了起来,但垂着的头都拼命咬着牙,愤恨不已。
花添添满脸坏笑的看着两人伸出来的手,啧啧了几声,冲身后的小安子吩咐道,“小安子,带着他们用调戏过寡人小美男的手去清洗马圈,记得马粪要亲自用手清除。”
身后的小安子并没有多意外,垂眸恭顺的点了点头,便来到两人面前,拉住绑住两人的绳头,“好了,两位公子,随奴才去马圈吧。”
两人也算是家里捧在心头的宝,从未受过这般待遇,听花添添说要让他们去马圈还要徒手清理马粪,任是忌惮花添添的身份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恨。
穿鹅黄色镶边袍子的秦将军的儿子秦子轩又有些武功,挣脱开了绳子便作势要向花添添冲过来。
“啊啊啊,弑君了。”花添添只看到一坨肉向她冲过来,急忙拔腿往殿外的另一条走廊跑。
怪不得她,她其实也想大气的站在原地然后刷刷刷几下就解决,可惜她不会武功呀!泪牛满面。。
这时,一道紫色官服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过,还未看清那人的面容便只听得刚才冲向花添添的秦子轩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而一旁起身欲随之而冲上去的王焱也被这一幕吓到了,立马顿在原地不敢再动分毫。
“秦子轩,王焱,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陛下行不利之事。”
一袭紫色的长袍将那笔挺的身子衬托的越发修长,同色锦缎系于外袍之上,赤红的绶带缀着同色的玛瑙,浑身透着雍贵,而那俊美的脸此刻染着几分清冷,自薄唇蔓蔓倾泻而出的话隐着几丝怒气。
一柄闪着银色光芒的长剑与一双修长的手同时落于秦子轩的脖颈处。
秦子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虽是不怕花添添,但对于面前这个素日温和笑意吟吟实则城府极深的男子却害怕的不行,不过一眼他便跪了下来,有水渍自那裤裆间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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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反被调戏
另几名御林军也将有所动作的王知束缚住,让他动弹不得。
“丞,丞相大人,我,我…”秦子轩明显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身子不停的哆嗦,眼看裤裆间有水渍溢出,他想要挡住却碍于凤璟在而不敢动分毫。
“咦,你居然尿裤子了。”花添添眨巴着大眼趴在凤璟的肩头上,眼看因为她这样一说头低的越深的秦子轩,越发来劲。
她故意装作不懂的去问那御林军的头领,“你说,这尿裤子对男人来说是不是就跟女人生孩子没屁眼一眼的事对等是吧?”
那御林军的头领俊脸微微一抽,还是垂眸恭敬的回话,“回陛下,是。”他默默的在心底抹了一把汗。
凤璟一把拎过越说越起劲的花添添,狭长的凤眸半眯,“陛下,你也没资格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