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她跟着你守一辈子活寡?她就不想当妈妈?”
眼见自家老子不分青红皂白又给自已扣帽子,薄亦寻眉头也皱的紧紧。
他身体什么样,他自已还不清楚吗?
这枪只是没用过,不是没用!
“我好好的,去什么医院?”
薄青山“哼”了一声,“你好好的,为什么不圆房?”
“你都二十九了!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你都有媳妇了,你还荒着,这算什么?”
这话薄亦寻可不同意,“您当年结婚的时候都四十了呢!您婚前怎么没把母猪当貂蝉?”
“我!”薄青山被顶了回来,气的又想抄家伙,这才想起皮带在客厅。
“那怎么能一样!我没结婚就该守着身子!你结婚了,你有什么好守的?”
薄亦寻依旧不退步,“我要守着我的欢喜。”
他不喜欢以前的虞岁欢,就算结婚,也不想和她共睡一床,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他那个时候就打算好了,要是只能这样一辈子,他就养活虞岁欢一辈子。
要是虞岁欢受不了愿意离婚,那他就离婚后再看看能不能等到自已的欢喜。
如果等不到,那就这样过吧。
横竖他是不会将就的。
“混账话!”
薄青山猛拍了桌子,“你现在已经结婚了,那是你的义务!”
这话薄亦寻没再回应。
见他不说话,薄青山又道:“欢欢这孩子之前是有些不像话,她也的确不该乱给你吃东西。”
“不过她现在不是改了吗?你还不能和她好好处处?”
这个问题,薄亦寻没回答,实际上他已经在和虞岁欢好好相处了。
他还弄不清对虞岁欢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至少不会讨厌她了。
另外和她待在一块,也挺轻松舒服的。
不过这些事,他就是不告诉父亲,让他慢慢着急去。
就在薄青山等着儿子的回答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知道妻子在厨房忙活,他便挥挥手,让儿子去开门。
薄亦寻刚走到客厅,就见妈妈已经去开门了。
只见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温雪。
“伯母,我家亲戚从乡下捎了些特产过来,我妈让我送点给你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