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一个郊区的教堂燃起了熊熊大火,神像在大火中被抛出,孩童的歌声从教堂中闯出,在外的人冷漠的看着这一幕。
破烂的黑色卫衣被穿衣者带上了帽子,看不清脸。
但不难看出人影的稚嫩。
蓝金色的水汽卷起,人影好像没有出现一样。
只不过是换了另一个地方开始了他的“肃清”。
。。。。。。
“我问你答。”
“不。。。不。。。。。。可能!你是怎么。。。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再说一遍,我问,你答。知道了吗!?”
青白色的水锥遍布四周,包围的中心是一个红着眼的少年,和一个四肢被扎废的西装男。
“云哥在哪里。不要我在让我问你第三遍了。“
“我不————啊!!!!!”
当西装男“不”字说出口时,遍布他四肢的水锥如蚯蚓一般钻进了他泥地一般的伤口中,挑逗着他的神经,不致命,但是绝对不好受。
“你还有一次机会,云哥!在哪!?”
血红色的眼球,脖子上的青筋。手掌慢慢收紧,死亡的气息锁定了西装男。
压力,恐惧,害怕,胆小。如此的情景,谈忠心?
“我说!我说!孔云空!我知道!我知道!别杀我!我都知道!!!!!!”
泪水在这一刻决堤,害怕淹没了一切。
很熟悉,因为苏修也是这样,跪下哭泣,祈求放过,结果也就那样吧。
“车陂南,城北的一家三级医院旁边,是个饭馆,孙云空每次都在那里和我们交接‘货物’。”
“货物吗?在你们这边叫货物吗?生命仅仅只是你们口中的货物?!”
西装男听不见黑色卫衣男的话,只不过下一刻,他好像看见了自己在天空中飞舞的血,和那淋成红黑色的水刀。
死亡的气味笼罩在尸体之上,不过更浓的气味在它的旁边出现。
附庸强者,天经地义。
强弱的握手言和,是强者的可怜,与弱者仅剩的利用价值。
所以,没有办法,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