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奕恒的确是想把她扑到,按在沙发上狠狠地肆意地惩罚一番。他们即将分开了,他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丫头一直都在装傻充愣地耍他也就罢了,还总是看他的笑话,该不会他每天晚上冲冷水澡她也知道原因吧?
他歪靠在沙发靠背上,冷峻的脸上是乖戾的邪笑,双眸隐隐含怒,斜睨着她良久,她娇羞狡黠又楚楚动人的样子越是让他念头胀痛,再这样下去,绝对要危险啦!但他却不得不忍着。
不紧不慢地起身,他拿起礼盒,头也不回地走向更衣室。
莫悠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礼盒拿走。
“哎?奕恒,你干嘛把礼物收起来呀?我还没有猜到呢!你不是说,我还有一次机会的吗?”
“既然你猜不到,我就不送给你了,什么时候猜到,我再给你。”
“可是,我明明就还有一次机会呀!”
莫悠跟去更衣室,想看看他把礼物藏在了什么地方,进去时,却见他已经把礼物收好,正要走出来,他高大的身躯挡在更衣室门口,一副“非礼勿看”的神态。
“我不在时,不准随便翻找更衣室偷看礼物。”
这算什么限制?他不在,她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翻就怎么翻喽。心里这样打着小算盘,她却柳眉飞扬,娇俏的脸上笑得客客气气。“好,好,好,我不翻找,我保证不翻找。”说话间却还是忍不住从他身侧看向更衣室内,试图从里面的东西摆设方位寻到一点蛛丝马迹。
他按住她的肩,把她往后推,牢牢关上更衣室的门。
“现在,去好好睡觉,这是我们分别前的最后一晚,明天早上你还要送我去机场,一定要好好睡觉。”
“你会不会那个?”
“哪个呀?”他推着她走到炕边,兀自跳上炕,用遥控器关掉吊灯和正在播放催眠音乐的音响。见她面红耳赤地站在炕边,扭捏着不上~炕,也不再开口,他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两人都沉默下来,宽大的炕倒是显得有点亲昵。
“悠悠,严格来说,你还没有满18周岁。”就算他再怎么想要她,也会努力忍着,所以,她根本无需担心。
他也是呀,他还差5个月,而她……“还差8个月。”
“所以,你不必担心,再等8个月好了。不过,如果你等不了,很急切的话……”
“我才不会急哩!你还会冲洗冷水澡吗?”
“不会。”但是,他也不敢保证。
危机感解除,确定他百分百无害,莫悠有恃无恐地跳上柔软的大炕,率先钻进被窝里,“现在可以睡觉了。”
她随手关掉台灯,在他躺下来之后,她又猫儿似地,习惯性地钻进他怀里,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手臂环住他温暖的身体,“奕恒,如果你不在,我要抱什么睡呀?”
“什么都不准抱,你要学会自己睡。尤其不准去抱夏煜南。”
“你又开始吃醋了,我怎么可能会去抱他?我爱的是你呀,唔……”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唇封堵。
他的唇滚烫,却又温柔的不可思议,仿佛轻柔的羽
毛滑过唇瓣,渐渐地却又变得深沉而深入,吮~吻着她的唇舌,让她本要进行“临别卧谈会”的打算烟消云散,身体也变得柔软。
黑暗中,她迷离眨动着眼睛,不自觉地笨拙回应他的吻。
他精致深刻的五官不太清晰,却也更显得神秘锐气,高挺的鼻尖亲昵蹭着她的鼻尖,这个吻也因为光线暗淡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情趣,加之临别不舍,谁都不想结束。
两人的气息也因为长久的亲吻而交缠在一起,身体紧贴着,宽大的睡衣显得有些碍事。
她感觉到他的手探入衣内,宽大的掌在她柔软细致的脊背上游弋,带来让她沉醉迷恋的触感,但是,她发现她想要的不只是这些……
唇边柔软的肌肤消失,庄奕恒失落又不悦,“悠悠,你在做什么?”
莫悠从被子里丢出两件衣服,又钻回他怀中,“嘿嘿,我脱掉睡衣呀。”她又羞又怯地吻着他,低喃说道,“你摸的我好舒服,我要……你摸遍我全身。”
摸遍她全身呐?他眸光在黑暗中赫然闪闪晶亮,只是那邪肆如兽的光她并没有注意到。
“你真的想吗?”他半是恐吓地说道,“后果我可不负责哦。”
什么后果呀?她懒得去管,她现在只觉得身体里空空荡荡地,只想让他摸一摸,抱一抱,还有,她不要睡衣隔在两人中间。
他身上的睡衣也脱去,两人肌肤相触贴合,她舒服地轻叹出声,继续沉醉他的深吻中,仿佛沉入一个漩涡里,下沉,下沉,继续往下沉……然后,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