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夫妇都未弄明白过情爱一事,故此在孩子婚事上不敢强硬插手。
&esp;&esp;宋遂远:“……”
&esp;&esp;“长姐,你醉了。”他道。
&esp;&esp;宋静乐摆摆手:“……没有。”
&esp;&esp;宋遂远让等候在外的大侍女将长姐背回去,送走长姐,他揉了揉眉心。
&esp;&esp;脑海中想起长姐的话,又轻轻笑了一声。
&esp;&esp;
&esp;&esp;盛京,鹤栖院。
&esp;&esp;银杏繁茂依旧,伸展的树枝末梢下,一大一小蒲团并排。
&esp;&esp;“吱——”一只矫捷小白猫破窗跳了出来,优雅地落在大只的蒲团。
&esp;&esp;刚出屋子的阿言转回身,看向屋子里。
&esp;&esp;“喵!啊!”奶猫稚嫩的叫声透过窗户。
&esp;&esp;只闻其声未见其猫。
&esp;&esp;阿言跳回槛窗上。
&esp;&esp;“喵~”
&esp;&esp;宋遂远被崽崽的声音唤醒,听出小家伙的叫声是在耍赖,心底想着尺玉大抵又被爹爹抓着教本领,并未着急,披上外衫脚下慢悠悠寻过去。
&esp;&esp;却看到令他头疼的一幕。
&esp;&esp;阿言在槛窗上,朝灯座之上的尺玉喵喵叫:“崽崽快些出来。”
&esp;&esp;纤细的灯座顶,小小只的尺玉颤颤摊开在不大的圆台上:“喵~”
&esp;&esp;崽崽不出来。
&esp;&esp;只有中心木杆子承重的灯座,落在宋遂远眼中岌岌可危,他慌忙大步上前,从灯台上接过小崽崽,安抚过后转眼看向阿言,微哑的嗓音充满无奈:“尺玉不过满月大,尚不能跳这般高。”
&esp;&esp;阿言仰起圆瞳,理所当然道:“不能才需历练。”
&esp;&esp;“历练要循序渐进。”宋遂远道,抱着崽崽招阿言回来,“我们一步步来。”
&esp;&esp;阿言这几日热衷于教授崽崽跳跃,眼下不到两个月大的尺玉已学会自行上下床,只是仍不熟练。
&esp;&esp;比如眼下,尺玉第一回未攀上床,宋遂远用手在矮处接了一下,小家伙第二回才跳上去。
&esp;&esp;阿言从另一侧跳上去,居高临下朝宋遂远道:“尺玉能跳,宋遂远不要溺爱。”
&esp;&esp;溺爱。
&esp;&esp;蹲着的宋遂远顿住,抬眼与小白猫对视。
&esp;&esp;阿言认真道:“尺玉与寻常猫不同,若不逼一逼他,你我都不能得知他的能力。”
&esp;&esp;宿山猫族天性善战,古时在族群中长大的猫崽皆是被摔打长成的,他被爹爹捡回来后,也是父亲用长枪指着屁股长大的,尺玉崽自然也要从小教起。
&esp;&esp;重叠的两道声音落,宋遂远浅浅皱起眉头。
&esp;&esp;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养育崽崽上产生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