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丫事儿多,喻悠悠怎么就不笑了,怕是你没信心,讲不出来吧!”华荣一旁边直乐。
石阳朔气咻咻的说,“操,我讲不出来,行,一会你等着,看你丫讲不出来还是我讲不出来。”
“那行咧,哥哥们,妹妹们,咱可开始啦!”段羽凡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粉色钞票用手揉成团,然后背过身去,交给旁边的女人,“我说停,这钱团到谁手上谁就得讲,开始!蚊”
大家开始传,段羽凡一叫停,大家一看,到了华荣的手里,华荣也不推让,讲了起来:“小时候我以为舅舅是千里眼,所以在我舅舅面前从来不敢干坏事,总是夹紧尾巴做人。”
石阳朔没听明白,嚷起来,“不好笑,喝酒。”
尤晗煜在旁边推石阳朔,“华荣以为所有的舅舅都是二郎神,有千里眼,你丫的,真笨。”
石阳朔这才恍然大悟,结果所有人全笑起来,喻悠悠抿着唇,稍稍弯了眉角,席英彦在旁边看她难得一笑,心情莫名的跟着好起来:“通过,下面不扔钱团,改从右手边开始一个一个讲。”
只听华荣女伴有点难为情的讲道:“小时候经常分不清痤疮和痔疮哪个长脸上,哪个长在屁股上?”
“扑哧!”所有人全笑了,也是通过,就这样轮下来,到了石阳朔,“小时候总觉得女人吃了男人的唾沫就会怀孕,我就往女同学的杯子里吐唾沫。”
一片安静,没人笑,然后大家都嚷着:“不好笑,感觉恶心,喝酒,喝酒!”
石阳朔翻起白眼,“你们成心的吧,这可是我认为小时候干的最傻的事了。”
“喝吧。”席英彦往石阳朔杯中倒了满满一杯白酒。
石阳朔不情不愿的把一杯白酒倒进肚子里,指着席英彦说:“小席子,到你了啊。”
席英彦倒也不含糊,张嘴就来:“小时候经常看电视连续剧,都说到一个台词,你把她肚子搞大了,有一次我吓出一身冷汗,因为昨天我把家里的饼干全偷出去给隔壁院的女孩吃,我当时以为是男的一直让女的吃东西,把她肚子吃大了。为这个我好长时间不敢去隔壁院玩,就怕她们找上我。”
“哈哈……你小子那么小就知道搞大女人肚子……”大家闹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然后把目光落到喻悠悠身上,“该你了,喻大美女。”
被点到名,所有目光全聚过来,喻悠悠没有准备,硬着头皮讲了一个:“上小学的时候学校提倡勤工俭学,有一天放学,我在学校外面的厕所边上挑野菜,挑好了拿到市场上去买,被一个漂亮阿姨以五毛钱买走了。”
“……”
现场一片安静,隐隐有黑压压的一群乌鸦飞过,石阳朔第一个嚷嚷,“喝酒,喝酒。”
尤晗煜站起来往她杯中倒酒,倒的是红酒,石阳朔不干,指着段羽凡说:“还算不算数,不行,要喝白的。”
“得了,她是女的,喝红的。”尤晗煜倒完酒,说道。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旁边几个女人也插上话,刚才她们有的输了也喝的是白酒。
在场的女人哪个不是把泡夜店当成家常便饭,喝酒更是家常便饭,尤晗煜看喻悠悠的样儿估计就是不胜酒力,拿咨询的眼睛去看席英彦,后者淡淡的说,“我代她喝。”
尤晗煜笑起来,敢情某人想英雄救美啊,拿来茅台往席英彦面前的杯子里倒。
在场的人个个拿茅台当开水喝,喻悠悠咬咬牙,不想欠姓席的人情,一把夺过席英彦手中的酒杯,闭着眼睛仰脖往嘴里倒,喝的太急,呛的咳嗽起来。
石阳朔在旁边讪讪的说:“哎,美女,你喝这么急干什么,哥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喝也不打紧。”
“咳咳咳……”喻悠悠涨红了一张嫩白的俏脸,显得那么楚楚可怜,在场的男人瞧了无一不心生怜惜。
席英彦抽了张面纸递给她,对石阳朔皱皱眉:“你小子就爱放马后炮。”
旁边几个男人帮腔,“这下菜了吧,玩大了吧,跟个女人你较什么劲儿。”
石阳朔嘿嘿一笑,给自个儿倒了杯白酒,“行,行,我自罚一杯。”
听着大家说话的声音,喻悠悠耳朵里模模糊糊的,听不太清,紧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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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什么时辰,喻悠悠感觉整个人在飘,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雾,脚下是悬空的,下面乌漆抹黑,看不清楚。
是不是自己死了?那可以见景宾了吗?
一阵冷风吹来,身上冷的打颤,冷的要命,抱住自己抖啊抖,感觉右边有个温暖的地方,赶紧靠过去,刹那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