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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页）

等她洗了澡换好背心和短裤，肖仁才注意到她的大腿和手臂上都是淤青。

“疼吗？”他眼中的心疼并不像在做假。肖仁可能还是有些喜欢她，但她并没有为此而沾沾自喜欢，因为她知道肖仁对她的喜欢永远也不可能超过某些东西，比如权利，比如实力……当某天她与它们发生冲突时，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她，这才是她真正害怕肖仁的地方。

尽管他尽力遮掩，他眼中的**还是如此强烈，强烈到可以吞没一切，包括他自己。这样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是他的棋子。

“你说呢？”白小呆傻笑，眼底折射出只有她自己才懂的光，不愿当棋子，至少不愿意当他的棋子，她的人生，她要自己掌控。

肖仁在为她上药时，修长温热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面颊，眼神忽然有些迷惘，他的手指来回游荡着，就像他那颗挣扎徘徊不定的心，良久，他终于叹了一口气，将她轻轻地抱在了怀里。

有缠绵，也有不舍。

终于下决定了吗？白小呆轻笑，不过这对她而言已不再重要，她已决定不再做他的笼中鸟。只是心，为何还有失落，空的怎么也填补不了，装笑的兴致怎么也提不起来。

还是说她原本在奢望着什么？现在只不过是奢望碎了，从她手上一点一点地掉落……

暗夜的吧台依旧野性而充满诱惑力，自那天以后，暗夜的客人不减反增，人人都想来看看她位泼辣的老板娘，男人们的心里不知怎么想，反正女人是嘲讽的，是奚落的。

她一概充耳不闻。

V在递上果汁时，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两秒，面颊上的疤还狰狞地挂在她的脸上，不过她不在乎，她一点都不在乎。

V在与美女**瞎侃时，也会不经意地往她这里看一眼，似有些话想说，最终还是忍住了。

“白小姐，果汁。”白小呆诧异，V居然没有嘲讽得唤她“老板娘”，而他所谓的“果汁”是一杯精心调制的鸡尾酒。

“谢谢，不过我今天不想喝。”

V点点头，任那杯可爱的七色鸡尾酒立在她面前，这杯酒叫“风雨彩虹”，难道V想借些来安慰她吗？

“喂，如果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V专心调酒没有说话。

“我想我会想你的。”她抓出V的手，趁没人看见时，在他手里放了一粒丹。

“如果相信我，就找个没人打搅的地方吃了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给V这粒丹药，姑且就当自己发神经了吧。

她望了V一眼，转身而去。

V双手成拳握着那粒丹，打烊时将它滑入那杯“风雨彩虹”中，一饮而尽。

从此以后，暗夜的吧台上，再也见不到白小呆的身影。就在V饮下酒的同时，她被药仙谷的人带离了肖仁的宅子。

当肖仁回到家时，只看到客厅里留的那封信。

“再见，小人！我不是你的棋子。”

“她上哪去啦？”他大喝，但是那些暗中监视白小呆的属下都是低头不语，她明明在屋里，可是为什么不见了呢？

“废物，一群废物。”肖仁在客厅里发着脾气，那一夜，满屋的酒瓶，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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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章不成了，明天补给大家……。

正文　第三十六幕　换一个身份靠近

跟大家说一声对不起，昨天停电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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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人潮依旧，圆型的舞台上，架着一台白色钢琴，一位男子正演唱着悲伤的情歌，他磁性略带沙哑的嗓音，用爵士乐特有的慵懒将刻骨的哀伤传到暗夜的每个角落。所有的人闭目聆听，听着一段缠绵的爱情，听着一个令人心碎的结果，这不是一首歌，这是一个呈现在眼前的真实故事。

没有嘶吼，有的只是淡淡的令人心碎的痛。于是，这个夜，那些被物质麻林掉，那些已经抛弃情爱的人，流下了泪。

一曲终，没有雷动的掌声，有的只是望着远处迷茫思索的眼神。歌者向客人行了个礼，缓缓而又优雅地走向吧台，坐在V对面，点了一瓶啤酒，“这些小羊很可怜不是吗？”

V没有接话，挂着虚假的职业笑容将啤酒放在他面前。他喝了一口啤酒，闭目深呼吸，痛苦而又陶醉，“**、糜烂、冷漠、空虚……这些缠绕在空气中的味道，这些堕落的灵魂……呵呵……”歌者埋头低笑，他的肩膀抖动着，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V，暗黑的双眼散发着摄人的光芒。

V与他视着，在笑意遮掩的友好下，却是狂风骤雨惊涛骇浪般的敌意，连空气都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歌者渐渐收敛了笑容，他是深情的歌者，他是悲天悯人的诗人，他是末世狂徒，他又宛如高高在上不沾染烟火，漠视一切的神灵，正确的说，他是一个撤头撤尾的疯子。

他的手穿越吧台，手停在半空中描绘着V的轮廓，他的目光痴迷而又狂热，嗓音更加沙哑，性感而诱惑，他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乖乖的，回到为师身边，为师将来所成就的一切都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