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隔代原故,血脉由此变得薄稀?
阎萝儿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十分失落,不管她是不是阎麟的孩子,但是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那就是,她不是帝夏的孩子。
若说她的心里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事,来到这个世上,代替‘帝青’活着已有五个年头,在她心里,他们就是她的亲人!
“女人,你说的灵魂出窍是怎么一回事?”傲天好奇睁大双眼望着正在出神的阎萝儿。
阎萝儿微微拉回思绪,望着他圆亮的眼眸,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先试试,你们替我守着,不许让任何进来!”
她挑起衣裙,优雅坐到床上,找到舒服的姿势凝望前方,经过前两次经验,必需集中注意力,想着她要找的人。
就在这时,帝肆的面容突然闪过她的脑海,不知道她离开名香楼后院时,他在干些什么?
阎萝儿樱唇缓缓划开一个漂亮的弧度,目光盈盈凝望前方的墙壁上,身躯突然轻盈飘起,周身景色一花,如急流哗哗而过。
片刻间,周身景物突然清淅起来。
这是…帝肆的卧房,她微微欣喜,紧接着水声灌入耳内。
她猛然侧头一望,只见大木桶里钻出一道人影,黑玉发丝紧贴俊美的脸颊,水滴从额上缓缓滑落,流至精壮结实的胸腹,日光穿过纸窗,落在他的身上,映出坚毅优美的线条……
阎萝儿望着怔怔出神,没想到帝肆拥有这般好的身材……
帝肆抬手把前额的发丝往后梳起,瞬间露出坚毅的五官,丝毫未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优雅迈出木桶。
阎萝儿迅速抬起双手,一手捂住欲要惊呼出来的声音,一手捂住双眼,双颊通红,她来的真不是时候。
听到脚步声起,她缓缓的松开双手,望着已穿上亵衣亵裤的帝肆。
他正站在床前,黑眸凝看着床铺上出神,完美削薄的双唇悠悠地扬起柔和,漂亮眼眸含着缱绻深情,只见他缓缓坐到床沿上,伸出手臂,细细轻抚床面,嘴里柔柔轻喃:“青儿……”
他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阎萝儿疑惑望着他,当听到他的轻喃声,心底不禁随着他愉悦颤动起来,情不自禁的飘到他的身前,正想抬手轻抚他完美的轮廓,不料,眼角余光瞥到床铺之上,艳红的血迹在床罩上晕开大红花朵。
她愣了愣,随即想起什么,双瞬间滚烫起来,热通通的,像只旺旺燃烧的火炉。
那滩…那滩血迹难道是她昨晚上留下的?
阎萝儿俨然忘记帝肆根本看不见她,想出声质问,却见他站起身,迅速拉起床单,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准备塞进戒指中。
他不会是想把这张床单珍藏起来吧?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布凡焦急的声音,周身景物瞬间转换,眨眼功夫,帝肆的卧房突然变成布凡放大的俊容。
阎萝儿眨眨双眼,赶紧推开布凡,站起身背对他们,羞恼怒道:“布凡,你为何出声叫我?”
被推倒在床上的布凡,连忙站起身,不满嘟嚷着:“我看到你面色越来越红,自然就担心了!”
阎萝儿闻言,眸底晃过一抹心虚,飞快抬手捂着双颊,果然又热又烫。
傲天扫她一眼,不在意瞥撇撇唇角:“定是做亏心事了!”
阎萝儿回身,冷冷白他一眼,给自己倒杯水,消去脸上的温度。
“青儿,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布凡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阎萝儿微不可闻叹息出声,虽然布凡人态的模样是名成熟的男子,但布凡性子就像个孩童,难道是重生的原故,性子也跟着变了?
她放下茶杯:“我继续……”
布凡蹙起眉头:“你还要继续?青儿,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
阎萝儿与傲天连忙看着正在苦恼的他,没有出声打扰,期待他能想起一些事情……
“好像是在…是什么呢,好像是什么术呢…”布凡眉头越蹙越紧,拼命回想脑里的画面,额上已冒出细密汗水!
阎萝儿见他十分痛苦的模样,连忙打断:“你就别胡思乱想,我就是…试试自己的能力!”
她暗给傲天使眼色,傲天见状呶呶嘴:“你管她在做什么,我们只要守好这里就行了!”
布凡被他们打断思绪,微微额首,擦去额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