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曜看了眼地上乱七八糟的书,还是选择先忍着痛把那些东西捡起来。
母亲说过,自己添的麻烦要自己解决。
这应该是很自然的行为吧?
可是,为什么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呢?
——
事情就是这样。
在早一点的时间段,不小心使用了暴力,所以变得只能在座位上放空发呆。
人际关系?
是想要朋友,但面对难受自己才刚转过脸对方就把文具袋恭恭敬敬的递过来算是怎样?
而小女生就更奇怪了。
不对,其实奇怪的是自己。扭曲的露出笑脸,认真的想了半天也没办法挤出一个字。
到底是要说什么来着呢?
“?”
“你好奇怪喔。”
所以,人家这样说也没办法反驳了。
反正就是奇怪啦。
而这样奇怪的我也有好运发生。
那天应该是体育课早早的回到教室,不知不觉睡过头了。
没朋友也自然没人会过来好心提醒‘放学了该走了’。
睡醒发现只剩自己···?
不对,教室里还有个小女孩。挺可爱的。
但好像在哭耶?
“衣服···呜呜。”
“找不到···”
衣服?
苏曜见到她身上还穿着上体育课用的体操服,胸口的名牌写着‘夏弦月’三个字。
哦。
好像在回到教室睡觉的期间,迷迷湖湖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多媒体讲台里藏了衣服。
“喂。”
“烦死了,衣服的话应该在讲台里。”
讨厌这种哭哭滴滴的小鬼。
就算被孤立了又怎样呢?
难道自己就活不下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