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都觉得腻味。
“你眼睛真是漂亮!”
“换高深些内涵些的形容吧!”
燕瑾也淡然了,与其在这里生气看别人得意,不如自己得意着随他人如何。
“如天上星,如云中月,百看不厌!”
燕瑾翻了白眼,他这是在形容死鱼的眼睛吧!
还云中月,都让云给遮了,那不是成了死鱼眼了?
燕瑾不与他一般计较,三日之后,他也淡然了。
只要别对着他身子乱摸,对方想说些什么话随他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惹火了他,他总有机会灭了对方的!
画珧见他不语,抿着薄唇一脸不屑的样子。
发觉越是逗他越觉得好玩,便靠近了几分,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饿了,还是渴了?或是身上痒,我帮你挠。挠可好?”
说着已经朝他欺近了不少。
见此燕瑾只能看着那一双离他身子越来越近的手,脸色一片铁青。
“等等!”
在那双手还未碰到他身子的时候,燕瑾已经出了声。
画珧当真停了下来,好玩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眉如黛,那一双眸子那是笔墨所描绘不出的绝色与风情。
五官精致绝伦,那白皙的肌肤,只让人觉得漂亮到惊艳的程度。
是一种描述不出的气韵。
画珧并不言语,只是挑眉看他。
于是燕瑾问道,“流年在王府里?”
他来到这里三日了,却还没有瞧见她,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还被囚禁在牢房里吗?
那里的阴森寒冷,他是知道的。
画珧点头,“是回来了!不过别说她,伤气氛。”
一想到那个女人,他就浑身不舒坦,想起被她在街道上指骂着,那泼。妇像,真的是他画珧所不能理解的。
再说,竟然把花容墨笙吃。干。抹。净,那么一个从小被他当媳妇看待的男人,竟然叫那个泼妇一般的女人给染。指了。
于他来说,老早地就将对方当成仇人了。
若不是花容墨笙说她将来有用,能掐死,他就掐死了。
一个花容墨笙还不满足,连着燕瑾与花容丹倾也想染指!
知道他对苏流年有成见,燕瑾心中虽然气愤,但也不表露出来。
苏流年的好,他知道清楚就成,其余的男人,他还巴不得他们都离苏流年远远的。
但是知道她还在王府里,想要见到她也便不是难事!
燕瑾轻笑,“那你把我放了,我不走,还住你温玉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