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就是冰玉?啊!这是很贵重的东西啊!”院长看着手中那半透明的冰玉叫道。
“按方配药。”冷尘说道。
冷尘也不知道这个方子是否可行,不过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如果还是不行,他也没有办法,他只会这个方子,他并不是医生。
冷尘从医院中走了出去之后的事情就由小白兔院长来负责好了,冷尘并不明白医学,冷尘也很相信那个小白兔院长,作为一个院长,可以因为一种流行病而把自己变成小白兔,应该是可以依赖的院长。
冷尘不想出名,也不想上电视,事实上是连电视都不看的。冷尘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这些是他能作得到的,如果不行,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冷尘在飞机上看到了一个小女孩,说她是小女孩,只是冷尘的习惯,其实她已经不小了,至少应该不会比冷冰儿小。
感觉上她还是小女孩,是因为她一直在哭,她就坐在冷尘的身边。其他几位乘客不停的在劝她,甚至空中小姐也在劝,不过好像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她只有一个人上飞机,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
冷尘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冷尘怕自己又会捡一个大活人回去。冷尘的前科并不好,总是会检些莫名其妙的人回家,这一回冷尘不想再检了。
冷尘不想捡,是冷尘的事,可是这个哭累的女孩竟然。图漫的靠在冷尘的肩上睡着了。冷尘无奈的看了看她,实在冷不下心来抱她推开,冷尘也慢慢地睡着了。
天津的机场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冷尘在走出机场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回家的感觉真好,虽然冷尘也说不上那算不算得上是个家,但奶奶在那里,有奶奶的地方,应该就是家吧!
“叔,您回来了。”冷尘没想到在机场居。然见到了她。这个大忙人冷冰儿,不是很忙吗,怎么会有时间来接自己?再说自己坐哪次班机回来,也没有告诉别人啊!冷尘有些奇怪的看着冷冰儿。
“叔,我不知道您也是搭这斑飞机啊!我是来接别人的。”
冷冰儿虽然与冷尘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冷尘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冷冰儿都能正确的理解,看来这是冷尘捡回来的孩子们的特色。无论是冷冰儿,还是最小的雪舞,都有这个本事,冷尘也说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练出来的。
“叔,我接的是她,您看,就是她。”冷冰儿指着冷尘的背后说道。
冷尘回过头看去,是那个爱哭的女孩,就是她,她就坐在冷尘的身边,一直睡到天津为止。她给冷尘的印象很深,只是冷尘没想到她居然认识冷冰儿,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
“小爱,怎么还在哭啊?”冷冰儿抱着叫小爱的爱哭女孩,样子很温柔冷尘似乎从末见过冷冰儿会有这样的一面,冷冰儿给冷尘的印象一向是个很嚣张的女孩,虽然后来她做生意改变了很多,但像这样女性化的一面,还真让冷尘有些不适应。
“叔,上车吧!她叫尚薇爱,我们都叫她小爱,我是与她一起长大的。”
冷冰儿看着冷尘,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虽然冷冰儿有自己的集团,与冷尘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可是冷尘家里出来的小孩好像不由自主的有点怕冷尘。
冷尘点了点头,坐进冷冰儿的宾士车内。
冷尘虽然从没问过冷冰儿,却知道冷冰儿的出身。冷冰儿是从研究所里跑出来的,那是一所特殊的研究所,研究的对象全是人,当然不会是普通的人,而是非常特殊的人。
像冷冰儿,就是因为有某些特异功能,才会被人弄进研究所的,冷尘相信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会有一个古怪的故事。
“小爱,这位就是我叔冷尘,我有讲给你听过的!”冷尘抱着小爱说道。
小爱抬起早已经哭红的眼睛,看了看冷尘。在飞机上,小爱就已经见过冷尘了,而且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小爱从小到大只相信过冷冰儿,除了冷冰儿之外,小爱似乎没有相信过别人,可是在飞机上,小爱发现自己很信任这个压不认识的男人,居然不知不觉中靠着他睡着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冷尘回到了久别的家中,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冷尘算算日子,已经出来好久了。
冷尘想起了如玉,不知道她现在在作些什么。
打电话到明天影音公司,公司的人告诉冷尘,阮如玉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回了香港。冷尘再打通了阮如玉的手机,这个号码是阮如玉早就给了他的,他还是第一次使用这个号码。
“喂,您好,请问您找哪一位?
电话的另一端,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尘心中一冷:“阮如玉。”
“她在盘洗室,你等一会再打来吧!
冷尘关掠了电话,这是怎么回事?如玉居然会记电话放在一个人的手中而且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