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被大力的甩到地上,碎裂成块,八云额头青筋暴起。
药!师!兜!
待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高挂了,原本没有没吓跑的村民们也渐渐的散去,她先冲进浴室将自己浑身脏乱洗干净之后才穿着相对白无垢而比较轻松点的浴袍。
出去转了一圈,外面一地凌乱的都是酒瓶和菜肴,八云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明天将会多么的忙碌了。
这么说来飞段去哪里了?
她绕过一地的狼藉往后院她常坐着的地方走去。
一个被拖的长长的人影,八云正欲踏步。
“哦……?”沙哑的莫名寒意的声音,她才发现在离那个影子不远处似乎还有一个人影。
“八云总是怀着心事的样子,明……明明说了我会保护她的,嗝。”白发的男子打了一个酒嗝,上身靠在柱子上,一只手还拿着酒瓶。
“哼……那还不是在她消失的时候到处找。”角都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更沙哑,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没有在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拂袖离去,而是坐下来。
“妻子不见了……不、嗝,去找不见的、的妻子回来,是、是丈夫的职责……职责”飞段似乎真的是醉了,浓重的酒味就算是呆在这里都能隐隐的闻到味道,她犹豫了一会,不知道出于怎么样复杂的心理而停住了脚步。
如果一直找都找不到,那只要继续找下去,一定会找到。
然后好好的保护她。
……笨蛋。
八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只是没想到他早就看出来自己的不对劲了,原来一直被保护着的是她。
四周围静悄悄的,她从角落走了出来,角都早就不见身影了,按照那个人的能力不会不知道自己在这里。
也许是故意的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不过这的确是她今晚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八云蹲□子看着喝醉之后脸色酡红的飞段。
“笨蛋……”她低声说道,看着飞段嘟囔的皱眉。
“八云……会保护你的。”
擦去眼角渗出的水珠,她低□子将飞段扛在肩膀上,艰难的将他往最近的房间带去。
自从失去了查克拉之后,八云原本的体质反而渐渐的好了起来,按照药师兜的说法,就是自身的血迹太强大了便从另外一个角度削弱来保持身体的平衡以至于不会崩溃,一如宇智波家的眼睛,鞍马家的幻术和药师凉的……
这样也好,忍术对于她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将飞段拖到床上,她转身走到浴室里打了一盆水,拧干毛巾在飞段的额头上擦着。
男子英俊的面容上眉毛微皱着,她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擦,她脱下了飞段厚重的和服,只剩下一身单薄的白衣,擦完上身之后她正准备回浴室的时候。
一股大力袭来,八云下意识的格挡,却被抓住了手按住。
肌肤和榻榻米摩擦出的细碎声音,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手上传来了细碎的痛觉,而最重要的则是身上压着的白发男子。
“飞段……”她还没说完飞段就压了下来。
滚烫的嘴唇,飞段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撬开了她的嘴唇,然后就是带着浓重酒味的舌头闯了进来。
“唔……”她极不适应的推攘着身上的飞段,他身上的酒气太浓了,连带的熏的她也有些晕沉沉的“放……手。”
下巴被扣紧,身上的男子几乎是强迫性的吻着她,不容拒绝的,另一只手已经撩开了她的衣服在身体上游走。
八云低喘着,双手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身上的浴袍已经被褪下大半,露出了圆润的肩膀以及胸前的丰满。
飞段毫不餍足的热吻着她,舌头紧密缠住她的,用着会让人瘫软的力道挑弄着,八云感觉有什么顺着唇角流下,划过耳垂往下。
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响起,月光照入房间,男子光裸的背部上已经被留下了几道鲜红的血痕。棕发凌乱的披散着,白色的皮肤因为燥热而浮起了一丝粉红的色彩,而比那道粉红要更加浓重的则是女子脖子、肩膀上鲜艳的吻痕。
滚烫的肌肤紧紧相贴着,原本抗拒的动作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上了顺从,她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片混沌,手指用力的揪住了飞段背后的衣服,唇边不断的溢出的压抑却更显暧昧的声响让她的脸色更加红了一分。
“八云……”模糊的声音掺夹着低哑呻吟,显得更加暧昧,伴随着这声耳语一般的声音,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的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含着茧子的手划过瞬间她便已经敏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另一只手则是分开了她的腿在期间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