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被牢牢束缚住,这两名牢卒也不会蠢的再上一次当,想再逃就不容易了。
“臭娘们,说!是谁派你刺杀王爷的!”牢卒显然对她之前所说的话已完全不信,又重新开始审问她。
晏飞雪杏眸轻扬,睥睨地看着他们,轻轻一挑秀眉:“我不是说了,没有什么刺杀,是王爷无能。”
她不知道什么所谓的刺杀,在她穿来前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不清楚。
对她傲慢而嘲弄的表情,牢卒有些恼怒地一挥手中的鞭子,发出了清脆的锐响。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这地牢中,他们审问的犯人也不少了,虽然面前的女子美艳动人,却不代表他们会怜香惜玉。
“啪!”话音刚落,手中的鞭子便狠狠抽在了她身上,薄薄的纱衣立时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更多出一道血红的鞭痕。
“唔……”晏飞雪杏目圆瞪,紧紧咬住唇,不让痛叫声溢出口。
“招还是不招?”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毫不怜惜地抽在她身上,清脆响亮的鞭声在牢中不停回荡。
很快,她身上的单衣便已碎成一条条,交织出十几道血痕。
“这娘们看起来柔弱,倒还嘴硬的很。”牢卒轻喘着气,显然打得有些累了。
晏飞雪娇容上血色尽失,面色却仍自淡定,仿若刚才的鞭刑对她来说完全无关痛痒,而看着他们的双眸中满是轻蔑之色。
牢卒脸色一沉,难看极了。
“去拿盐来!”他们手下拷问过的人不计其数,就不信会整不了一个柔弱女子!
正文 第十章拷问(2)
第十章 拷问(2)
凤郁尘坐在书房中,俊美的脸上透出一丝冷峻,手中握着书卷,幽沉的黑眸紧盯着书本,脑海里却是不由自主地浮现了晏飞雪那张倾城绝色的面容。
那倔强的眼神,骄傲的笑容,挑衅的秀眉,无一不清晰地显现在脑中。
这是第一次,他对一名女子有如此深刻的印象。
就算最初见到她绝色的容颜之时,他也只是惊鸿一瞥,将她纳入了府中是一时兴起,却很快便淡忘在脑后。
女人,对他来说,从来都不重要,所以,也没必要记住。
直到昨日她差人来请,他才记起府中竟还有她这样一名女子。
想必入府这些时日,一直未得宠,她才终于耐不住性子主动出击。
正好他近日也闲的很,不介意找点乐子玩玩。
不过,这乐子找的倒还真是大了点,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只是轻抿一口,他便立时觉出了酒中下了药。
想刺杀他?不过手段却并不高明。
为父母报仇?他倒是不知她父母是何人。
死在他手下之人不计其数,他也并没有兴趣去记一些死人。
不过,这女人太柔弱,乐趣还没开始便去寻死。
本来,若她就这样死去,倒也无事了,可惜她偏偏还活着,那么,她就必须为她的行为付出点代价。
只是,为何清醒过来的她性情却似乎与之前完全不同?
那样桀骜的模样,他还未曾在任何女人身上见过。
而她,也是极少能惹怒他的人之一。
胆敢惹他发怒,那便让她在那阴暗的地牢中好好反省反省。
不知,此时的她是否正缩在墙角后悔的痛哭呢?
牢卒的手段他自然也十分清楚,以她那柔弱的身躯不晓得能撑多久?
蓦然,他黑眸一凛,薄唇微抿,闪过一丝微怒。
该死!他满脑子里想着的竟都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