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咏真被吓得跑出了办公室,直奔电梯口,电梯门刚好当一声开启,不知是里头走出来的人脚步太急,还是她真的被吓坏了,总之她差点撞到对方。
“对不起。”急忙忙道歉,她闪身欲进入电梯,却被对方突然伸来的一手扯住臂膀。
“你来这里做什么?”与朱咏真擦身而过的人,一眼就认出了她,神色因而有些紧张,但口气却咄咄逼人。
“是你!”
“没错,是我。”朱咏真同父异母的妹妹——朱玉婵瞪着她,同时将她给拉到角落洗手间的门口。
“你别想跟我打哈哈,说,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朱玉婵莫名心慌,但仍不改咄咄逼人的态度。
当年是父亲情妇的母亲,以怀有身孕的借口与屡次的以死相逼,让父亲结束了之前的婚姻,离弃了前妻和女儿。
现在,朱咏真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代表要对她做出什么报复的行为?就像妈妈抢走了父亲一样,她也要来同她抢长孙炎吗?
“我来做什么需要跟你报告吗?”挣开她的手,朱咏真让手臂重回自由。
“当然要。”朱玉婵摆出大小姐姿态,不得答案绝不甘休。“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我就去跟爸……”
懒得听她把话说完,朱咏真开口截断:“你要去跟他说?”如果是,请便!
看了她一眼,嫌恶的闭了闭眼,朱咏真转身就想走。
“没错,我是要去跟爸爸说,说你准备破坏我的婚姻,说你太过分,说你根本是狐狸精,说你打算对我报复,因为我妈抢走了爸爸。”
朱玉婵自以为是的下断言,还越说越过分,越说越夸张。
母亲抢走别人丈夫的事实,让朱玉婵在面对男女情感时,总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就怕因果回圈,让她成了母亲的替罪羔羊。
“你以为我怕?”本来不想理她,只当她是个疯女人,但没想到她将她诋毁得太过分。
深吸一口气,朱咏真不客气的瞪着她,“你要去找他说,就去吧!不过,在这里我可以先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助的小女孩了。”
抛下话,她转身要走。
朱玉婵眼明手快,闪到咏真的面前,张开双手挡住她的去路,“听你的意思,你是承认喽?”
果然,一定是她和长孙炎即将订婚的消息曝光,她想来搞破坏。
“我承认什么?”朱咏真开始觉得不耐烦。
“承认你想要抢走我的男人!”这一句话,朱玉婵几乎是用吼的。
朱咏真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笑的摇了摇头,“让开,我要走了!”
疯子一个,懒得理她。
“不让,除非你亲口承诺,说你不会抢走我的男人!”朱玉婵张开双手,执意挡住她的去路。
神经病!撇开根本没这回事不说,就算有的话,她未免也太自以为是,凭什么要她承诺?
真倒楣,她今天怎么老遇上疯子?!
“你到底让不让?”她下午还得上法庭,没空陪她在这里瞎耗!
“不让。”朱玉婵摆出了与她对峙的阵仗。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有什么,没有人可以对她说不!
发觉耐心已经用凿的朱咏真,突然伸出一手,用力挥开挡在身前的人。
“你要疯是你家的事,我可没时间在这里陪你。至于你跟你妈这种当惯了攀藤生物,非得依靠男人、寄生在男人身上才能活下去的人,我何德何能跟你们相同?别把我和你们混为一谈,我承受不起!”
抛下一长串的话,朱咏真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朱玉婵没想到会让人羞辱一顿,哭哭啼啼的来到长孙炎的办公室,准备大大地诉苦一番,没想到却让门口的护卫给拦了下来。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顶着即将是炎门门主夫人和炎黄集团未来总裁夫人的身分,朱玉婵骄悍的大声质问。
护卫没回话,仅用森冷目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