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族们也是措手不及,只能不断派兵去填这个窟漏。最大的原因,是小二一直在前线,谁也拉不走。
而罗刹没能上战场。
她依然没能得到云染的许可。
“国君,我们不断在忘川河畔布兵,以后也不打算撤。只恐这一次之后,等冥神族回过神来,恐怕会难!”
忘川河畔的河婆,是个不问世事的主,谁要过河她都是让的。忘川河畔等于是防线大开。
这次也一样。
彼岸打得战火连天,河婆依然安逸地守着她的职责。
云染调了兵过去,就没打算撤回!
冥神族等于让他当枪使了,等战争结束,焉能甘心?
双方毕竟毗邻而居,罗刹是担心战争结束后,免不了麻烦!
而且云染让小二长期耽搁在战场,虽说那孩子一头热血都是自愿,而且为了保护他,云染还把旱魃也派过去了,不干别的专门保护他。可总也有利用那孩子牵制冥道的嫌疑……
闻言云染看了罗刹一眼,道:“我们毗邻而居,总免不了摩擦。”
“可是……”
“可是如何?若是战争结束后,他们肯来跟我们谈,是再好不过的了。不然近百年我们也不会契机坐下来谈。要不把你嫁过去,联姻算了?那或许他们会愿意和我们谈一谈。”
罗刹懵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哎,国君,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啊。”
到底是哪个碎嘴的乱说的!
云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罗刹低着头,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他也只是提了一嘴,我心想大战在即,便没有把话说死……再说,要联姻,也未必就……”
云染淡淡道:“他看上的是你。什么冥道第一大将……打过几次仗?可别打个山魈就战死了。”
罗刹:“……”
云染又道:“你是彼岸之国的国母,是妖族的母妖。谁教你的,和冥道一个将军搞这些?你让彼岸之国的脸面往哪里搁?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罗刹羞愧地道:“是,国君,以后不会了。”
云染咳了一声,用手捂着肋骨。
罗刹吓了一跳:“国君!”
“无事,不过是让你气得肝疼。”
罗刹:“……”
“虽说这几百年来你都忙着洒扫打理我的内务,可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好好想清楚吧!云喜可不会做这种事。”
罗刹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道:“国君,国君您又何必……拿我跟仙后比?”
她哪里能比得过呢……
云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罗刹伤心地顶撞了一句:“我一个无主的女人,跟人家调两句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