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颇是不放心地道。“只怕她会不择手段。如今太子被废。储位悬空。王爷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废了你……只是如今王爷膝下无子。对他夺储大大地不利。只怕这陈嫡会抓住一切机会怀上孩子以博得宠爱。”
我只道。“要是她真能怀上孩子。让她做皇后就是。我并无心那后位。”
宇文化及摇头道。“她毕竟是亡国地降婢。母仪天下地皇后怎么可能是她?我只怕她不知天高地厚一味地加害于你。”
我突然生了几丝畏惧,嘴上却是镇定的道,“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自己能应付的。”灿烂的冲他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
宇文化及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只有手指长短的小短笛交给我道,“我在京城江湖上还有一些朋友,你若遇到危险就使劲吹这笛子,自会有人相助。”
我接过笛子小心的放到袖中,突然听到门外有声响,我忙推他道,“你快走吧。”现在我与杨广的关系这么糟糕,被人看到宇文化及在这里,恐让他惹上麻烦,他一次次出手救我,不想他遇到危险,更何况他也已是有家事的人了,我不可以那么自私。
他又叮嘱了一次,“你在这里万事小心啊。”
我重重点头,又推了一下,他轻轻一跃翻出窗去,轻功一展,很快便再也看不到了……
我痴痴望着窗外,不知再见是何期?
八岁媚后(59)自尽
天渐渐入冬,即使在屋中也觉得冷,我躲在屋里画画,手却是抖得将墨汁滴的到处都是,扔了笔,呈大字躺倒在床上。
听到门外秋蕊小声的埋怨,“这帮狗奴才真是狗眼看人低,陈婤那贱货那里送的菜肴日日新鲜,而给我们小厨房的竟是些剩菜,这天越来越冷连个炭火都不送来。”
回话的像是秋桂,“王妃心性好,对咱们从来也不打不骂的,只是这顶红踩白的事,咱们这些奴婢也无可奈何。”她是也当初大婚的时候皇后赏给我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做事机敏。
我推门出去,秋蕊与她忙住声,秋蕊吞吞吐吐道,“奴婢以为公主睡着了。”
我只是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没什么的”。回到屋中,突然感觉冷的很,用锦被使劲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渐渐睡过去,梦境里却总是不安,那是以前我从未有过的。
睡醒的时候,隐约觉得面前有个人影,以为是秋蕊于是懒懒的道,“秋蕊啊,我有点饿,你去帮我看看有什么吃的吧。”
他冷声道,“睡醒了便吃,你过的倒是自在啊。”听到杨广的声音,我一个激灵坐起来。
整个人都是高度戒备状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你来做什么?”
他声音依旧冷冷的道,“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为什么不能来?”几分戏谑的看着我。
说着便欺身压上。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HELLOKITTY是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欺负我,凌辱我。
我大嚷道。“你变态狂是不是?就喜欢做这种强迫别人地事情!”
他手上并没有停继续撕扯着我地衣服。几分悠然道。“本王愿意宠幸你。你该高兴才是。何必这么口是心非呢!”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狠狠在他撕扯我衣服地手臂上咬下一口。趁他精力稍微分散地瞬间。猛地一圈身体。在他下身地要害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他哎呦叫了一声。满脸皆是痛楚。我趁机逃下床去。一把将墙上挂地长剑从剑鞘里抽出来道。“士可杀不可辱!不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像我这种贪生怕死地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生命。但也不能让人说欺负就欺负。不反抗只有永远被人欺负地份。
宇文化及不是说现在是夺储地关键时刻吗?杨广不能废我。自然也不能放出我自杀这种丑闻。我实在拿不出什么有价值地筹码来翻身。所以只有拿自己地性命。
看地出杨广眼中瞬间地惊慌。但他地确是个有颇多经历地人。很快便镇定下来道。“你以为你死了南梁会好过吗?”他拿南梁地安慰跟我做赌注。虽然我只在那个地方呆过几天。可他说地不好过。是不是要打仗。那不是要死很多人。明显他也拿出赌注来威胁我了。
我镇定道,“王爷顶天立地之人,怎么会跟些无辜的老百姓过去不去,再说了人死了便也管不了这凡间的事情,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忧国忧民未免太高看我了!”
他气的哼了一口气道,“你……你这种除了吃就是睡的废物还是早些死了好了!”他好像满不在乎的我的生死,看来我又估量错了。
他见我拿着长剑僵持,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