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很痛耶!这不是柔道的动作吧!”
“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你居然连简讯也不回!”
“对不起啦!痛痛痛痛!”我不停拍打千晶的手臂求饶,
她却死也不肯放过我。
“你说你遇到干烧虾仁了?你主动告诉他你是我儿子了吗
?”
我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时,哲朗不大高兴地这么问了起来
。
“他老是向我抱怨啊,因为国际电话费都是他付的啊!我
只是故意讲个没完而已。呵呵!”
“应该是有人问起我的名字,结果被他听到了吧?”
说起来真不愉快,不过大部分的音乐界人士都知道桧川哲
朗之子的名字,干烧虾仁恐怕也不例外吧。我决定这样相信,
不然他要是说“看长相就知道”,我会非常困扰。不过根据哲
朗的说法,我应该是比较像妈妈才对啊?
“不过啊,被带走两天又被赶回来的人实在很不像我儿子
哪!应该就这样直接失踪才对啊!虽然没人做家事很不方便,
不过那样就能看到干烧虾仁那个蠢爸爸快哭出来的样子耶!”
我的存在价值竟然只能和那种蠢事画上等号?那我下次认
真考虑离家出走好了……
“啊,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的。小直不在家我可是真的
很烦恼,半夜也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了……”
“那你就尿床吧!”
“对了对了,你们在一起两个晚上有什么进展吗?我可不
是问你们去了哪里喔?快讲嘛快讲嘛……快把详细情形讲给为
父的我听听看嘛……”
我抓起空罐扔向哲朗,才终于让他闭嘴。
六月就这样过完了。
那间个人练习室依然是无法使用的状态,因为挂锁的主人
还是没有出现。虽然硬要撬开挂锁也是没问题,但神乐阪学姊
有言:“那样违反比赛规定。”因为我没能让她在入社申请书
上签名,所以那个房间的使用权还不属于我,何况我自己也没
心情擅自使用那个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再问我关于真冬的事
,也没有人告诉我她最后去了哪里。所以我只能每天在屋顶上
练贝斯,慢慢磨练技巧,也学会了几首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