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
任飘飘瞬间就睁大了瞳孔,脚步不由望而生畏地倒退几步距离。一扭身,就准备和他来个童年回忆。至于有关的项目,不就是儿时最爱贪玩的“老鹰捉小鸡”游戏么?
“凌……凌遥肃,你……你别靠……别靠近我!”一句完整的话,被前方那人步步紧逼着靠近,她间接有了失了正常的语言水平,切换成为几个短语。
原先被他拉扯的,而现如今正挂在她身上那件t恤渐而成为时下风靡的露肩装。圆润白皙如白玉般的肩头敞露在外,微微抖动着,只怕和这主人心情相离不差——害怕。
视线略微往上移去,毫无意外,一张布满惧怕之意的脸蛋闯入自己漆黑眸中。不知怎么回事,他似乎被闪电雷给劈中了那般,眼神看得呆愣。那阵异感消失后,横满心中的反倒是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
她就那么害怕自己!
迫近她的凌遥肃眼神很快就微眯了起来,狭长眼尾向上一挑,原本还算温和的面容霎时所有表情都消失。只有在望着她的眼神里才渗出丝丝寒意,危险清冷,几乎能把她给凌迟处死,剥皮拆骨了那般。
“你……”
剩下的话全部都是被他给卷进了嘴里,全部隐淡下去,好像已经不复存在。
等他尽兴离开后,从他的眸子中,任飘飘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连连,面色绯红,顺带唇上有着微肿的迹象,明眼人一瞧也都明白他们俩所做的好事。
“凌遥肃,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就——”她小手使出得劲狠狠推他一把,可他借助自身的本事,不动分毫。
“我若不放手,你就怎么样?”腾出一只空手,他兴致盎然地把玩着垂落白嫩双耳旁的几根青丝。拿手指卷着玩耍,他漫不经心地发问着。
扬了扬下巴,她那挺直的秀鼻离着他的鼻梁只有没多少距离。坚定的眼神看向他,甚至于他到底长着几根睫毛,她也都能细细数清。
沉稳呼吸着,她暗自给自己打气,千万不能被他这美男计给勾了魂去。
“凌遥肃,相比你的触碰,我倒宁可选择自尽!”她认真地说着,眉眼间写满了势必执行的决心,不容他人怀疑。
听了这话,他蓦地松了手,从她身上爬起来,端坐一旁,轻柔口气中多了几分森冷感:“你真有这么排斥我?”
“凌遥肃,不是我排斥你,而是根本就不想接纳我。如果你让我见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我还会绝望地拿着这事来威逼你嘛?”她哭笑不得,自己这根本就是最坏的打算。事情也都到了这副田地,明知不可为,可她却偏偏在与他们做着无谓的斗争。
整理一番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自己胸前的束缚明显令她头皮发麻,因为她用余光瞟到了自己的胸衣正安静地呆在他另一侧身旁。
简直就是一个头两个大!
低头静默,她
微微开口:“我是喜欢你,因为我不想给了你我最宝贵的东西,反倒却还得受你的欺凌侮辱。我家虽比不上你们凌家家世凛然,但我也自小也都深受教育,自尊自爱我也谨遵其教导。”
“说到底,你还是想要向我讨要个名分,不是吗?”
嘴角扯了扯,他不免觉得好笑,“名分这东西,你还不配拥有!就算我今天染指了你,你充其量也就是个给我暖床的。难不成你肯接受当我的暖床情人,一辈子无名无分跟着我,眼见着我在阳光下和我的妻子恩爱有加?”
奶奶那话是让他担负起男人应尽的责任,可这事有关自己的未来,他如何可以将就?
谁也可以成为将就,眼前的女子根本就是没那可能。除非她甘心一辈子见不得光,要不然他绝对不会施舍给她任何情分。
他的话使得她的脸伴随着秒针的运转,逐渐略显苍白之意。
自嘲地扯着嘴,她就不解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为什么不放我离开?你该明白,不管我们今晚有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你我的结局就会被捆绑在一块!”
“我才是当事人,我没有答应你什么,你就别妄想和我有什么可能。你可别忘了,我是凌家的独苗,你觉得他们在乎我的可能性大,还是你呢?”
尾音上扬,无疑就是在痛击着她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