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咚咚对你不那么主动,你至少不会对她那么冷?”
“我不在意的人,骄傲与否,都跟我没关系。”
真直接啊。
可这样的感情观,比起那个花花公子来说,好太多了——不给人丝毫希望,就不会有过多的念想,也就不会花费太多年岁去念念不忘。
她以前的时候,真的宁愿安笙清是那种直接点的人,而不是藏着心思,以温柔的表象对待所有人。
手机铃声听了。
思寂下意识低头,突然,听到专门设给许嘉见的手机铃声。
她抬起膝盖,直接朝卫玩撞过去,抽出手,立刻拿出手机。
“许嘉见你到底去了哪里?你今天要拍摄你知不知道!”
忍了许久,此刻还是忍不住质问出声。
一旁卫玩睁大眼,直直看着她。
思寂顾不得跟他解释,只因那边传来的并非许嘉见的声音,却是熟悉至极。
“你到公寓来一趟,那小子喝倒了,正躺在院子。”
“安笙清,他为什么会在我公寓?”
“你尽快过来吧,我还有事要忙。”
似乎很久没见面没说话了。
她听出他声音里的哑,估计是感冒了,语调虽然不变,却能听出有些虚弱。
白天的委屈,好像一下子散了,成了更多不知如何形容的酸楚。
设想过如果联系上了那就一定要逼问一定要催促他来签协议,但此刻,她嗯了声,一直沉默着。
手机那端,传来他沉沉的呼吸声。
他也没有说话,没有挂断。
“李思寂。”
一旁,始终不吭声的卫玩突然凑过来,咬字清晰地唤她。
思寂惊吓般看过去,下意识想捂住手机那边,但几乎同时,她听到安笙清说了句尽快过来,然后挂断了。
那四个字,听上去太冷了,似命令,也像是发怒。
“手机有什么好看的?”
“卫玩!”思寂瞪过去:“你平时教养也不错,别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别打扰呢?”
“我在吃醋啊。”
思寂简直无语,电梯正好到了顶层,她做了一个邀请动作:“你的楼层到了,拜拜!”
卫玩却是摁了一楼,看着她笑:“我跟你去接许嘉见。或者说,接逃兵。”
“你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思寂怒:“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用这种讽刺的形容对嘉见?”
“李思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