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为了门主玉符,鬼仆才不得已听从薛御郎的差遣去到秦王府保护贺兰敏之,并为他除去了身边的隐患连衣,却从未多想过要和他发生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但如今,为了替他接触醉仙草的毒,鬼仆才知道,原来过去对他的看法是错的——贺兰敏之该死的诱人极了。
用力撞击着身下已渐昏迷的人,鬼仆心中想着,或许应该将他囚禁在此,永世不放他出去,让他的身子陪伴自己永永远远。
鬼仆心里十分清楚,他并不爱贺兰敏之。是的,不爱。
他的心早已被冰封,爱情,不值得他去解除那些封印。
但看着敏之在他身下昏迷不醒,鬼仆的心居然有着一丝的慌乱和心疼。
然而欲望来袭时,即便是鬼仆这般冷静理智的人,也为它沉迷。
将敏之关在地宫五日,鬼仆终日流连于他的身体,不分昼夜的和他进行着鱼水之欢。
看着身下那染着鲜血的苍白脸庞,鬼仆禁不住的在想,或许这种欢愉的感觉只有自己才有……贺兰敏之,他并未从中得到任何的快感……
鬼仆也知道,敏之的身后早已不堪重负,好几次,鬼仆忍不住心中的疼痛去看时,都能清楚看见穴口红肿糜烂,乳白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流出。
鬼仆唤下人送进来一桶热水,抱着满身是伤且昏迷不醒的敏之走进热水中清洗。
鬼仆仔细的替他洗干净身上每一处的污秽,手指探入他的后庭将他甬道中的液体一点点流出……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让鬼仆瞬间又有了欲望,不顾一起的在水中又要了他两次。
看着敏之惨白的脸色,在他撞击时发出的低声哼吟,鬼仆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句,抱起他走到床上,用干净的帕子将他全身水迹擦去,揽着他入睡。
鬼仆想着,或者明日改请一个大夫来替他看看……
次日,等鬼仆兴冲冲从突厥请来一位大夫时,敏之却已从地宫消失不见。
鬼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魅奴。去问她时,她倒也十分爽快承认了,“没错,就是我把他送走了。自从他来到地宫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他一个唐朝来的狐媚子,你为何这般迷恋他?”
“住口!”鬼仆怒喝,“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还给了唐朝来的那些人?”
“你说呢?”魅奴笑意吟吟的看着鬼仆,眸中满是挑衅。
鬼仆狠狠甩了魅奴一掌,沉声喝道,“来人,将左使关入牢中。”
魅奴大惊,双目圆瞪的看向他,“鬼仆,你敢!我是堂堂地宫左使,和你平起平坐,你凭什么……”
话还未说完,鬼仆伸手点上魅奴的哑穴,朝一旁站着不敢有所动作的地宫门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带下去!”
那几个弟子只得压着魅奴退下。
鬼仆遣走突厥大夫后,直接飞身赶往唐朝大营,暗下一阵打探后,才发现敏之并未回营。
鬼仆怒不可遏,回到地宫询问魅奴究竟将敏之藏到了何处,那人却打死都不肯相告。
别无他发,鬼仆只得冒险绘了一张雾柳林的详细地图命人交给唐朝人,让他们派兵沿着林子搜寻敏之的身影,而自己也带着众门人一寸寸找寻敏之。
终于,当鬼仆找了两日,在雾柳林的深处找到那已躺在唐朝人怀中的敏之时,看着他脸上、身上的斑斑血迹,死一般沉寂的气息,鬼仆心中宛如火山爆发般狂怒着。
她竟敢毁了他!!她竟然敢!!
鬼仆飞回地宫,在求证得到敏之确实被魅奴毁容后,盛怒下错手将她震死。
地宫右使打死左使的事很快在地宫散开,众弟子大惊失色,并开始集中反叛。
而失去雾柳林这个天然的保障,唐朝人的士兵很快便攻了进来。
地宫内忧外患,不得已之下,鬼仆只得忍痛解散了地宫。
鬼仆跟着唐朝人一路去到吐蕃,亲眼看着敏之沉睡不醒,薛御郎和另一个人在他身边悉心照料着他,鬼仆心中竟漾开一抹淡淡的痛。
贺兰敏之……
贺兰敏之……
每到夜深人静,薛御郎坐在敏之床边睡去后,鬼仆便进去点了他的穴道,将床上那昏迷不醒的人抱在怀中。
“敏之,醒来,求求你。”鬼仆亲吻着敏之的唇畔,宛如膜拜般一遍遍用舌尖描绘着他的水色双唇。
“敏之,敏之……”
鬼仆日日守在离敏之帐篷不远的地方,却又不敢太过靠近,以免风若廷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