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问完,史珍香就点了点头。然后,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我,说道:“别问了。我给你再买个新的,好不?”
“你的那什么毛不会也是用我的刮的吧?”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什么嘴呀,明明我想说腋毛的。虽然都长在下面,但效果不一样。
固然,我这样一问。史珍香的脸色立刻由冬天挂在枝头的柿子变成布满爽的柿饼。
“流氓!”
接着,一张白呼呼的东西盖住我脸上。
扯下来一看,原来是盖字她腿上的毯子。
“说错了,见谅,见谅。我是想问腋毛来的。是腋毛,你不要想歪了?”我陪着笑,尴尬地解释道。
过了好一会,史珍香的脸色才又转回来。
我忙将毯子递上去,乖乖地指了指她露在外面白白净净的腿。
气氛,略有些尴尬。
史珍香经过刚才的一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我也不敢说话了,只静静地等待着。这要是再说错了,史珍香万一发起飙来,给我来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还不如判我个“流氓罪”?
沉默,如夜。
过了好久,史珍香才又问我:“你怎么教王姐姐看那种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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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错了,不是我教她,而是她要求我的。”
“我不信。”史珍香眼睛瞪得大大的,怀疑地看着我说。
我忙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史珍香。
史珍香还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睛盯着我。接着,她才慢悠悠地说:“她怎么看那种电影呀?”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的。”边应付着史珍香,我边想着:王建刚才看看电影,你连我的真家伙都看到过。
“反正就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
“不道德!”史珍香抿了抿嘴,才吐出三个字。
“道德?”我轻笑一声,“这年头,道德算什么东西?”看到史珍香盯我的眼神,我又没说了。
“怎么这么说?”史珍香好像在鼓励我说似的。
“这年头,你扶起老太太,算不算道德?”我没正面回答,而是问史珍香。
史珍香点点头。
“你扶起道德,却空了钱包,你干不干?”
史珍香没回答,而是摇摇头。
“你看到有人要救助,跑过去给那个什么会捐款算不算道德?”这次,我没再等史珍香表态,接着说,“你捐的款却被那些人喝成茅台酒,盖起了别墅,你干不干?”
史珍香摇了摇头。
“当政府失去了社会责任感和公信力,那么,道德,也就只是存在我们口头中的美好愿望了。”我紧紧地盯着史珍香,咄咄地说。
这一次,史珍香没再说话,而是低头沉思起来。
“所以说,王建刚看爱情片,和道德有毛线的关系。”我又说道。
“但看那种电影就是不好。”史珍香又给我使出了女人常用的一招——胡搅蛮缠。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要想批判一个事物,就需要先了解它。你连那种电影都没看过,你就说它不好,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听到史珍香的胡搅蛮缠,我有点生气地说。